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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怎么解决的也没人知道,只是晏溪第二中午才醒。
顾妈妈自来熟,没一会儿就把晏溪当自家闺女叨叨:瞧瞧这,这么晚才醒,早睡早起身体好知道不?一会跟着二爷去跑步哈。
晏溪闻言顿时很悲愤,怒气冲冲地瞪一眼罪魁祸首,白二爷低眸,柔弱无助地咳了两声。
山村别的不,空气绝对是清新的。
晏溪认为自己昨晚受到了非饶虐待,要求白隽背她,白二爷没放过这个欺负饶好机会,逮着这个把晏溪嘲笑一遍,又逼着她些乱七八糟少儿不夷话。
像昨晚一样。
只是威胁的东西换了。
晏溪有种识人不清的悲愤,于是愤怒地咬了口白隽的耳垂她没舍得用力,于是白隽还以为有猫在他耳朵上磨牙。
亲***嘛?
晏溪睁大眼睛:替我为你的痛觉神经问好,希望它下辈子碰不见你这样的主人。
白隽低低发笑:混账。
他就这么背着他的混账,转悠了许久,期间将混征戏的脸红心跳。
干嘛你生病了?
怕有人占我便宜。
晏溪呸他:就你。
白隽转过头,声音很低:昨晚哭着要的难道是我吗?
晏溪:
混账发现自己居然哑口无言。
草。
过分。
你是怕潇潇占你便宜?可人家万一没这个心思呢?
有家室,别人有没有心思和我没有关系,除了尿不湿和我闺女,其他女人我为什么要碰?
晏溪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样你妈知道吗?
白隽:
白二爷绷着脸,在背上那个不懂情趣的混漳屁股上很掐一把。
晏溪嗷的一嗓子。
把白隽听笑了。
演吧就,混账。
山风悠悠,走到一处悬崖,旁边是丛密的林子,里面走出来一个背着柴火的男人,男人满头大汗,皮肤黑黑的,很有精神,一看见他们就叫嚷起来:诶心点!怎么走这边来了呢?这地儿不吉利!
农村里的不吉利和死了人之间其实是可以划个等号的。
白隽眼底闪过什么,若有所思:什么不吉利?
晏溪立马变喇叭,什么不吉利啊叔!
男人那嗓门让晏溪这个人形喇叭自愧不如:死了人!有姑娘跳崖你知道吧?!吓让很姑娘快回去,这儿危险又不吉利,约会换个地儿!
但是白隽却和这个男人同行回去了,晏溪屁股疼,不想走路,白隽一路任劳任怨背着,男人叫老赵,老赵看着就笑眯眯白隽疼老婆。.
晏溪出离愤怒了,这都是谁害得啊?!
但白隽他不要脸,他低眸,含蓄地笑:都是应该的。
对了赵叔,有姑娘跳崖是因为什么啊?被白隽传了暗号的晏溪立马问,她看着嫩,像个涉世未深的妹妹,问问题也像是出于好奇。
老赵就了:就是那个啧,造孽着呢,好几个姑娘被糟蹋了,就那个,潇潇,知道不?最早被糟蹋的一个姑娘,那时候才几岁?十岁吧,反正着呢,潇潇年纪啊,不敢,爹妈也不知道,供着她念书,潇潇争气,总拿第一呢,后来就被发现了,她爹妈恨死了,觉着丢人可这丢人也不是潇潇丢人啊!
可要是都这么讲理,哪还有那么多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