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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隽终于出声:二哥,别摁了,今这事儿算了,我已经教训过溪溪了,你再罚她,她可就要哭了。.
封衍一点不怜惜地开口,凶残道:哭了好,哭死拉到。
晏溪一脸委屈,声:我错了,我知错了
白隽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中指修长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最昂贵的那一种。
晏溪心地瞅他一眼,微张嘴唇,甜软的舌伸出来舔了舔。
白隽眸色瞬间变得暗,然而他声音四平八稳,听不出任何异样:话这么绝,溪溪哭了你不哄?
这次我再哄我就跟她姓。
你每次都这么。白隽毫不留情地拆穿,晏衍。
晏溪憋不出笑了。
名字好拗口哦。
封衍:诶你到底哪边的?!
我哪边的你心里没数么?晏溪一笑,白隽眼底也泛起笑意语气十分假正经。
封衍又了两句,被白隽不痛不痒地解决了,封衍最后叹口气,晚点把晏溪送回去,晚饭好歹得回家吃。
皮鞋的踏踏声远去,晏溪亮着眼睛,声叫道:二爷。
一会儿去我公司玩,白隽:免得你又浪。
晏溪:
晏溪无话可,但她仍觉得自己像窦娥。
公司人多,晏溪亦步亦趋地跟着白隽,像条尾巴,有人笑着调笑她比白隽媳妇儿还媳妇儿。
白隽整理着袖扣,没管。
因为白隽有个大哥,也不喜欢别人叫他白总,就一致喊二爷。
晏溪听了一耳朵的二爷,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乘专用电梯上去后,白隽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困了进去睡觉,这儿有平板,嫌吵就进去玩,墙隔音。
晏溪焉焉地应一声。
白隽手才摸上鼠标,闻言顿住,怎么了?
晏溪走过去,一手撑在桌上,严肃地问: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对吧?
不然你觉得是什么关系?顿了顿,白隽慢条斯理:好像也可以成是touqing。
晏溪呆了。
你没成年,出去我命难保,白隽十分坦诚:我惜命。
晏溪:所以我们先touqing?
白隽点头:嗯。
好理直气壮。
晏溪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点什么。
两秒后她发现白隽嘴角刻意压着,显然在憋笑。
晏溪乐了,诶我跟你认真的呢!
我也没骗你啊,你要高三了,谈恋爱不好,大哥知道了,我真命不保。白隽压不住嘴角,声音含笑:我又不能拎着你就跑,你也看见了,公司里这么多人呢。
晏溪犯了愁:那怎么办?
谁让你年纪,这事儿我来处理。白隽: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向上。
一谈到学习就想到数学,晏溪苦了脸。
不要啊
抗议无效,认命吧。
晏溪哭唧唧:我真是要跳楼了,二爷你就不能疼疼我么?
结婚了我再疼你。
晏溪没想到话题跳那么快,又红了脸,声地好。
片刻,晏溪又作起妖来:我不想叫你二爷了,好多人都这么叫你,我换个称呼好不好?
白隽忽然顿住了,他轻声问:换成什么?
晏溪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男朋友嘛,我叫你男朋友好不好?放心,我就私底下叫叫,好不好?
微风吹过晏溪的发梢,将一声温柔的嗯带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