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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平下怀,他胡乱将衣服塞进桶里,咱们回家,以后用洗衣机洗。
两人走后,有几个妇女,心里极其不平,不就是块破石头,至于这样?
没见识,小恩小惠就感动得说不出话。
不过,那石头的确好看,blingbling的。
家里有洗衣机也不说,生怕咱们去她家借不成?谁稀罕呢?
这话说得酸溜溜。
韩燕梅在中央洗衣服。
她家小儿子要结婚了,准儿媳闹着买钻戒。
前天周末,她陪小儿子去镇上看钻石,小小的一块石头,价格高数,着实将她吓了一跳。
刚才盛平那颗钻戒,那么耀眼,那么大,至少得三万吧?
一想到这里,她垂头快速洗衣服,也不跟人搭话,眸底神情复杂。
另外一边。
许教教去接出差回来的何玄白。
等了半个多钟,都没等到人出来,脚都麻了。
他一个电话打过去,老板,您在哪?我来接你了。
话筒那边有点吵,他还听到盛小姐的声音。
你想喝什么味道的奶茶?
何玄白温柔说了句跟你一样,跟许教教说话时,嗓音又清冽起来,忘了你要来接我,你回去吧。
许教教:
见色忘义的男人!
对了,中午我跟阿南吃饭,不用煮我的饭。
话筒对面,打单员请何玄白付款,电话当即被挂断。
许教教鼻孔喷出冷气:
这里好冷,心也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