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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时荆惊叫一声,直直往前扑,眼见就要磕到阳台的桌子。
祁淮已经跨过来,时荆救命稻草般攥住他的衣服,刚回过神,滋啦一声,衣服不堪重负被时荆扯烂。
身子往下掉,脸就要触到地板,身上的衣服骤然绷紧往上拉,地面越来越远。
时荆被祁淮提小鸡仔的姿势给捞起来。
时荆一米六六的身高,在祁淮一米八八的身高面前,确实像个小鸡仔。
时荆被祁淮放在阳台沙发上,惊魂未定,耳膜放大地咚咚咚响。
缓过来后脖子被领子勒的地方不舒服,拍拍胸脯。
“咳!咳!咳!”
刚刚不过在两秒内发生。时荆看着眼前的胸肌腹肌,被她撕烂的衣服破烂的垂下,内心一阵愧疚,伸手要去帮祁淮系好睡衣的带子。
祁淮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自己快速整理好。
时荆愣住,手僵在半空中而后收回,“淮叔叔,对不起。”
祁淮没理会她的道歉,问道,“有摔到哪里吗?”
时荆摇头,她踹一脚不远处的烂拖鞋,看到拖鞋上不平整的牙印。
此时,十三大概是被响声吓醒,摇着身子冲过来。
看到狗子后,时荆知道拖鞋是被十三咬烂的,不是池黛穿烂的。
果然,阿拉斯加犬小时候是小可爱,长大后却撕家。
十三似乎看到时荆的眼神不对劲后,耷拉着耳朵快速跑开。
“…………”
过了惊魂未定那个劲,时荆感到膝盖刺痛,她撩起睡裤,膝盖处磕破皮在往外渗血。
她光脚站起,准备去客厅拿药涂,走了几步
“等下。”
身后的人喊住她。
祁淮的气息骤然靠近,冷冽的檀香味占满她的鼻腔,也把她整个人包裹,定在原地。
时荆乖乖不动,侧过脸,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脸,两只手穿过腋下,把她提起来,身体腾空后落地,脚下多了一双大好几码的男士拖鞋。
原本冰凉的地板被一双温热的鞋子代替。
“在这等我,我去拿药。”
待祁淮走远几步后,时荆提醒他,“淮叔叔,我外套里面应该有个止血贴盒子。”
“嗯。”
时荆低头,看到深蓝色毛绒的拖鞋,热度逐渐爬满后背。
血液随着热度上升,流动速度更快。
怎么开了空调还是这么热?
祁淮很快拿着药箱跟衣服来到阳台。
时荆看到祁淮光着脚,“淮叔叔,家里应该还有新拖鞋吧?”
祁淮专心拧开酒精。没抬头,“被十三咬烂了。”
“……”
心疼祁淮光脚的同时,也有一股暖意流过心间,祁淮总是很注意小细节。
祁淮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冰柠薄荷糖,时荆拿起放入口中。咕哝道,“等会又要刷一遍牙了。”
祁淮轻笑一声,“那不怕疼了?”
时荆很怕疼,小时候总是磕磕碰碰,每次消毒前都要吃一颗冰冷清香的糖转移注意力。
这个习惯延续到了现在。
这期间,祁淮已经给她膝盖消完毒。
他拿起时荆的外套,在口袋处摸索了会,拿出一个方正的盒子。上面写着:避/孕/套
月光跟暖黄的灯光交织,在祁淮脸上印下银黄的边界。
时荆盯着祁淮长睫毛下的齿状阴影。
祁淮突然撩起眼皮,时荆直直坠入他那幽深的墨瞳里。
一时间没人说话,祁淮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盒子,一动不动。
时荆催促道,“淮叔叔,拆开啊。”
祁淮突然来了一句,“榴莲味?”
“嗯?”时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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