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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将酒喝的这么干脆,东源帝自然也是跟着一干。
而坐下席间的朝臣们见着,也自然是要跟着举杯庆贺。
白屿攸在外不轻易多喝酒,但是像现在这样的场合,有些该喝的酒,她也还是会喝。
等乐师舞姬一上场,齐刷刷的站在大殿的中央,表演着为新春喝彩的节目。
那席间的朝臣们也就开始纷纷自由走动,相互敬酒。
一是图个吉利,二也是相互之间打个照面,也好来日有什么需要照佛的地方,不会一点都不熟悉。
也有的是相互熟悉的朝臣之间,坐在一块饮酒谈笑。
但是白屿攸与二公主这里不同,她们两位不仅仅是朝臣,更是皇位的竞争人选。
不管哪一位朝臣要过来给白屿攸敬酒,同样的,他也需要去跟二公主敬酒。
否则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表示他就站队在这位公主的身后。
这样的行为就是大忌,不为朝臣们与东源帝所允许。
因着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给白屿攸与二公主敬酒的人就少了几成。
再加上二公主与白屿攸的座位也靠前面,那若是只给两位公主敬酒,却不跟东源帝敬酒,这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种说法。
这样一来,那上前来给白屿攸打招呼或是给二公主的敬酒的朝臣又少了几成。
这么一来二去,白屿攸这座位上倒是清净的不行。
她一个人端坐在座位上,看着大殿上表演歌舞的舞姬们,再偏头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坐在大殿中央龙椅上的东源帝——正在一个人喝着闷酒。
白屿攸心想想也是,东源帝在前几年里,几乎每次的国宴上都会喝好多酒。
到了紫宸殿,没坐一会,就要被宫人们抬回去。
而后来,要么是喝酒伤身,要么是国事繁多,东源帝也减少了喝酒与去紫宸殿的次数。
反倒是换成了白屿攸这般。
她不是一个善于将自己情绪外露的人,相反,她很慢热。
父皇这么做,也是有父皇的原因。
但是她做不到,母妃一直都是为了她好,但到最后她连仇都没有办法给母妃报。
于是到了后来,就换成白屿攸一个人在国宴上一个人喝着闷酒。
这些事情,现在落在白屿攸的脑子里,也是十分熟悉且近在眼前的事情。
想到这些,白屿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坐在一旁,淡淡的喝着。
在白屿攸一连喝了三杯酒之后,觉得酒劲微微有些起来了,便不再接着给自己倒。
她本是想借着不胜酒力的由头,出去后宫瞧一瞧宋鹤宸现在如何。
不知为何,她这心中总是有几分不放心。
分明宋鹤宸的手段要比她的高上更多,可白屿攸就是觉得宋鹤宸一个人在后宫,会受到那些妃嫔的欺负。
“三公主殿下,不知你如何打算百花宴一事?瞧瞧二公主这国宴办的,这可真是一年比一年无趣极了。”
白屿攸转头看向刚才说话的朝臣,是一个排不上名号的小官员。
只不过他这话一说,不仅是在跟白屿攸提问,更是借着她的名头,在贬低二公主举办国宴的不力。
二者一旦放在一起作比较,总是要分出一个高下来。
二公主又是争强好胜的人,她在听到朝臣对于她举办国宴,觉得十分无趣的时候,立刻变了脸色。
“哦?三妹现在连百花宴的一个项目活动都没有拿出来。到底是有些懈怠了吧?”
还不等白屿攸说话,唐诗云就轻笑着接过了二公主的话来,嘴上调侃着:“三公主殿下府上有两位美妾,这等神仙乐趣的事情,何必要去思考国政之事。再说,百花宴在来年三月份,为何要先去考虑百花宴的项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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