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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担心什么,让他家小夫人去办不就好了。”淮楚拍了拍衣袖中不存在的积雪,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疑惑,“对了,那个月栖,我看着十分眼熟,你们俩可知道,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宋鹤宸:“……”
苏木:“……”
“淮楚公子,月栖是女孩子,我们肯定是不方便见她啊。更别说知道她身上有什么胎记了,你这问得有一点离谱了。”
苏木挠了挠脑袋,上下打量着淮楚的脸色,似乎在猜测淮楚问这个做什么。
淮楚注意到苏木投来的不太善意的目光,他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过去,指明:“我不好美色,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劣好不好。”
“噗!”
苏木一口口水呛在了喉咙里,面色逐渐通红,看着淮楚这张会勾人心魄的脸庞,听他说的这么义正言辞,顿时有些不太相信。
“你是觉得,她是你妹妹?”
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宋鹤宸看向淮楚,多年以来,他为了当年那件事情,一直处于自责之中。
在他行走江湖遇上的人里,淮楚也看中了不少相似之人。
也是像今日这样,询问这位或是那位女子的身上,是不是有胎记。
不过这件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淮楚的妹妹在不在人世,尚且还是未知数,更不要说现在再来找寻。
这无异于是在大海捞针。
淮楚垂下了眉眼,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他应了一声。
苏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到淮楚竟然会认为月栖是他的妹妹。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宋鹤宸止住了声。
只听月栖带人敲响了宋鹤宸房间的门,在外头出声询问:“宋夫人,可否让奴婢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
淮楚立马站到了一旁,正好他也可以更加仔细的观察一下月栖。
要说他的妹妹与自己走失,都过去了几十年,那会自己才多大的年纪,妹妹怕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所以淮楚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是自己的妹妹身上有一块胎记。
宋鹤宸瞧着淮楚的动作,他吩咐苏木去将衣架上的衣袍再取一件过来。
等他穿上了衣袍,再开口:“进。”
宋鹤宸的话刚一说出口,月栖就带着一批下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大约有十几个下人的样子,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各色的衣袍。
宋鹤宸大抵是明白,月栖过来做什么了。
只见所有人都走到宋鹤宸的床榻前,站成一排,面带微笑。
月栖看了眼左前方站着的淮楚,右前方又站了一位苏木,她没有地方落脚,只好勉强与淮楚挤一下。
“宋夫人,公主殿下说,国宴在即,今日让您先选衣。如果有不合身,还可以有时间更改尺寸。”
每个人手中的衣袍款式、颜色各不相同,但都有一种共同的特点——艳丽。
淮楚讶然的看着所有人手中端着的衣袍,大为吃惊,难道说宋鹤宸的小夫人不清楚,他平日最讨厌这些艳丽之色吗。
因为他的母后早逝,父皇又宠爱继后,明明应该三年的守丧期都应该身着素袍,却被继后强迫着穿了整整一年的红袍。
而第二年,宋鹤宸便请命离宫,前往战场,为南澈国尽力。
自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穿过任何颜色艳丽的衣服。
结果现在摆在宋鹤宸面前的衣袍,不是绛红色就是殷红色,不是大紫大红就是红中带黄。
不过这也难为了白屿攸这番准备的功夫,能够做到所有的衣袍都不被宋鹤宸想穿,也是出乎意料。
月栖看宋鹤宸神色平淡,看着这些衣袍却迟迟不做出决断。
于是她解释道:“国宴是东源国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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