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那蛊毒,白屿攸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相信,是欧阳鋆峰所为。先不说他的父亲,就算没有这个身份,也不会有刑部的人私自,在东源帝没有准许的情况下给犯人放蛊毒。
“当真不是,我回来的时候宋鹤宸都已经送到公主殿下的府上了。”
欧阳鋆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何在审讯簿上没有任何审讯宋鹤宸的记录。
当初他还以为是东源帝亲自审问,所以才没有记录。但是他也询问过并非是东源帝审讯。刑部的人他都查了一遍,没有一个人承认。
所以这件事情还要看宋鹤宸说不说,总不可能对于被审讯之人,会指认不出来当日审讯他的人。
“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白屿攸停住了要往前的脚步,瞧着四周黑漆漆的墙壁,“那就有劳欧阳大人了。”
白屿攸担心这么潮湿阴暗的大牢,会严重影响到宋鹤宸的伤势。
既然没有办法当面问宋鹤宸,张纪也不在府上。那就只好先问月栖了。
回府的马车上,白屿攸特地叫月栖与她一起同坐。
月栖有几分奇怪,但公主不开口,她自己也不好说。
“皇宫里头的宫人也有懈怠的时候,这路上都能够随意丢卵石了。”白屿攸揉了揉腿,眉眼中带着嫌弃。
月栖的手一抖,转过头来,向白屿攸问道:“公主殿下,要不要奴婢给你揉一揉。”
“不用,只是刚才这卵石害得我差点滑倒。”正说着,白屿攸从手中拿出了昨晚在宋鹤宸轮椅车上取下来的那块卵石,丢在了她与月栖的眼前。
白屿攸是想试探,但是她更希望并不是月栖。直到现在,她都还在给月栖机会。
加上白屿攸这般明显的暗示,若不是月栖,她会为自己打不平。但要是月栖,她现在的内心怕是已经慌乱了。
虽说身为主子,下人察言观色主子的情绪是极为重要的,但是自己与月栖相处这么多年,月栖是什么样的性子,自己也是再清楚不过。
果不其然,在白屿攸将卵石丢在月栖的眼前之后,月栖的手就抖得更加明显了一些。
侍女的衣服是与主子不一样的,故而手藏不进袖子中。
白屿攸注意着月栖的一举一动,但是内心逐渐暗沉下去。难道真的是月栖做的吗?她要害宋鹤宸做什么。
“公主殿下,奴婢有罪,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你说吧。”
白屿攸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自己自然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可是现在却也不得不接受。
“前两日有人给奴婢送了一封书信。信上写的内容就是奴婢在宋夫人轮椅车上放一块卵石,若是奴婢不做这件事情,便……”
月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公主殿下是在奴场买下的奴婢,应该知道奴婢当初所说过,自己是不祥之人,自己的身上有一块印记,要是被人发现,会惹来灭顶之灾。”
“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奴婢不敢不这样做,奴婢害怕那人将奴婢的秘密公之于众之后,会给公主殿下带来……”..
月栖不敢再说下去,当初在奴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买下自己的原因就是这个。
虽然说奴场的管理人员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奴场就好像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一般,没有人再能够对她除之而后快。
可这也导致了没有一个主子愿意买下她,而奴场上那些凶狠一些的奴仆便会欺负她。
轻则打骂,不给她饭吃;重则将她丢进狼圈、毒蛇之中,任她自生自灭。
好在月栖能够遇上白屿攸,白屿攸听到了这个事情之后,不仅没有避开她,反而是将她买下。
而这个秘密,月栖也以为在出了奴场之后就永远封闭起来。
毕竟当年为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