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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给看牢了。公主殿下可以尝试着多与他交好,身为一国的太子殿下,带兵打仗多年。这身上的本事也有不少是可以叫公主殿下学习的地方。”
说罢,张纪就出了房门,只留下白屿攸一人在屋中发愣。
这句话,张纪前世也说过,甚至后来欧阳大人也在自己的耳边稍微提起过宋鹤宸。
都是希望自己能够对宋鹤宸好一些,能够与宋鹤宸交好就最是不错。
但是当初的自己心高气傲,加上朝堂之上都是对这一件事情嘲讽议论,左丞相更是会挑拨离间。
叫白屿攸怎么都放不下对宋鹤宸的芥蒂,虽说自己没有去见过那宋鹤宸,但礼数上也都没有苛待过他。
哪知道到了最后,宋鹤宸还能够反了东源国,叫自己死在整个东源国灭亡之际。
要不是白屿清后来到牢房中说的那些话,白屿攸怕是绝对不会联想到,自己府上的下人仗着宋鹤宸不得宠,而处处欺辱他。
思及此,白屿攸叫来月栖,问道:“宋夫人那边可是在用晚膳?”
“在,公主殿下需要传膳吗?”
“直接去宋夫人那一起用膳罢,你去准备,我随后就来。”
白屿攸从衣架上将自己的披风一拿和一个汤婆子,全部都拿起齐了之后,走出了房门。
她这个公主府上,气候好似差别很大。在自己的院子中时没有发觉,觉得就算是到了严冬之际,靠着炭火,也是暖的。
但是自从自己在宋鹤宸的房中,休息过两个晚上之后,自己对这个看法就转变了不少。
宋鹤宸的院子中实在是冷的冻人,白屿攸要是不准备齐全一些,又是挨冻的一个晚上。
等白屿攸到时,瞧见府医也在宋鹤宸的屋内,正在给宋鹤宸把脉。
白屿攸瞥了眼月栖,想着叫她过来说说情况。
月栖接到公主的意思之后,走到白屿攸的身边来,靠着白屿攸的耳边,轻声说道:“宋夫人刚才觉得膝盖十分疼痛,所以连忙叫府医过来瞧瞧。”
苏木听着白屿攸与月栖两个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大大咧咧的上前,朝府医问道:“怎么样,我家殿下为何会疼痛,该不会是你的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