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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母妃也离世早,想去孝敬自己母妃的机会都没有。
白屿攸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总算是在天初亮之际能够休息片刻。
白屿攸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总算是在天初亮之际能够休息片刻。
宋鹤宸的烧也退了,还躺在床榻上未曾睁眼。
屋外的雪停了,映在窗户纸上颇为明亮,白屿攸走上前去打开了一小扇窗户,清晨的阳光洒进了屋来。
白屿攸回头望了眼床榻上的人儿,几缕光亮照在他的脸庞上,棱角分明,那双如黑曜石般眸子紧闭着,十分乖巧。
他的嘴角还有轻微的淤青,侧脸上挂着血痕。
虽然还在熟睡,可身体一直都保持着警惕戒备的状态,身子伤成了这样,被人当作玩物一般送到她的身边来。
民间的传闻她哪里不知:三公主心狠手辣,手段龌龊,行事阴毒。
陶向的建议,似乎就是希望用她来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
前世的宋鹤宸很乖,直到逃离东源国之前,都没有给自己惹出多少麻烦事。
白屿攸有些理解宋鹤宸逃回南澈国之后,不论如何都要灭了东源国,这个带给他屈辱的地方。
她眯了眯双眼,轻声走出房门,招来苏木说道:“再过半刻钟叫你家殿下起身。”.
“是。”
月栖也连忙上前去扶白屿攸,问道:“公主殿下怎么不多休息会?奴婢叫人煮了姜汤,公主等会喝一些再去宫里吧。”
白屿攸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眉心,讲道:“见圣的朝服可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知宋夫人喜欢哪一件,奴婢叫人多备了几件。”
两个人一边讲着话,一边走远了。
苏木在屋外观察了一会后,走进了屋内,瞧见宋鹤宸早就坐起了身,靠在床头,一副神色清明的看向苏木。
“殿下,我们真的要去宫里吗?”
苏木将昨晚白屿攸用过的水盆端了起来,准备去换一盆。
在他瞧见床头用了大半的蜡烛以及殿下手中捏着的手帕时,担忧道:“殿下昨晚可是又发了高热。”
“现在无事了。”
言下之意是他确实发了高热,而在他发高热之时,是谁照料的宋鹤宸,这个人不言而喻。
宋鹤宸自己也在想这件事情,他一直都觉得白屿攸抱着什么目的。
可是昨晚那样的情况,她明显可以放任自己不管,又或是叫苏木进来照料。
何必要自己一个人亲力亲为。
没过一会,白屿攸已经洗漱穿戴整齐出现在宋鹤宸的身前。
一袭浅粉色锦袍,下着珍珠色马面裙,披了一件白色大氅。看似素淡的装束,穿在白屿攸的身上便没有那么普通。
头上绾着精致的发髻,云鬓中点缀插着一支云鹤步摇,耳上垂着暖玉耳坠,修长的脖颈处围着一块围脖。
双眸似水,时常带着几分疏离与冰冷。
宋鹤宸注意到在白屿攸的腰际还悬挂着一枚鱼符,这大抵是东源国官员的身份象征。
“月栖不知你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特地选了不少过来,你选一件吧。”
白屿攸的话音刚落,从她的身后走出好几位侍女,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一件衣袍,大多是艳丽多彩,也有纯色单一。
宋鹤宸瞧着这些衣服,没有多少挑选的兴致,随手指了一件竹青色的锦衣,说道:“就这件吧。”
白屿攸随着宋鹤宸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所有的颜色中选了件素色,她回头看了眼月栖。
月栖上前说道:“宋夫人,你腿脚不便,叫下人来为你更衣吧。”
“不必。”
宋鹤宸坐在轮椅上,接过侍女端过来的衣服,单手摇着轮椅车往床榻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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