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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路。
就在白屿攸离开之后不久,宋鹤宸睁开了双眼。
那双冷冽的双眸中,清冷又阴鸷,全然没有半点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抬起手,目光落在刚刚白屿攸触碰的地方,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香。
宋鹤宸的目光有些复杂,实在不能够理解白屿攸这样做的目的。
要说与东源帝相比,这位三公主的野心可谓是昭然若揭,这般高高在上之人又怎么会来关心一个战俘的情况。
要说这位三公主没有其他的目的,宋鹤宸委实是没有办法相信。
或许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人关心过他,以致于自己现在受到一些关怀,就惊讶得不行。
没过一会,屋门又被推开,宋鹤宸的手来不及缩回,只好对上来人的视线。
“殿下!”
*
东院。
天色逐渐大亮了,凉风吹过,叫那枝头上积压着的雪扑朔而下。
房檐上的积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檐瓦流下,空气冷冽而清新,久违的阳光洒在积雪上,闪烁着耀目的光芒。
相比于西院,白屿攸这里的环境可是好上太多。
月栖打着伞,安静地走在白屿攸的身旁,瞧着公主今日颇为疲倦的面容,心中想着早膳叫人准备些燕窝。
“公主殿下。”
白屿攸刚踏进屋内,就瞧见张纪起身相迎,朝她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揖。
月栖没有管两人谈话什么,她只顾做好自己的事情,为白屿攸梳洗打扮。
“坐吧,原先昨日就该找你了。”
白屿攸坐在梳妆台前,半眯起了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现在整了人头晕的厉害,她说道:“最近街上来了不少的道士?”
“是,太后娘娘信佛,又加上寿宴将至……”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白屿攸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有些冷恹。
张纪顿了顿,接着说道:“不像是东源国的道士,听着他们的交流,有些北漠国的口音。”
他毕竟曾经在奴场待过,四国的语言都能分辨,只是他要没有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或许现在还能从那鬼地方出来。
自己与白屿攸表面上是夫妻关系,可私底下却是等级分明的主仆关系。
外界传得难听,可白屿攸要能够护得住张纪,又不叫旁人发现端倪,却也只有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