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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钰来到心儿的制药房时,心儿和可可黑恩都仔细地看着什么。
“心儿,还在忙吗?”司钰已经习惯性地给心儿准备点心和茶水,把东西放在圆桌上。
“还好。”
可可兴奋地指着桌上的点心,黑恩带着可可飞过去,可可抱了一块就吃了起来,黑恩也咬了一块。
叶言心放下纸条也起身过来,吃了一口司钰做的点心,还真是好吃。
司钰忍不住问道:“心儿,假设说一个女子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心仪男人又即将定亲,如若换做是你的话会怎么办?”
“祝福他。”叶言心虽疑惑他为何这么问,还是回答了他的假设。
“那如果是两情相悦,男子并不在乎女子的病,又会如何?”
“也许会离开他吧。”
“那如果反过来呢?生病的是他。”
“治好他,亦或者陪着他到最后一刻。”
司钰不喜欢这个答案,如若是他,不管是哪一方他都不可能放手,更不可能让她跟其他的人成婚,生而同衾,死亦同穴。
叶言安第二日天微亮便去了县城,来到小院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她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便离开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叶言安双眼通红,声泪俱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吗?为什么连句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还是说这都是他一厢情愿,她的心里并没有他……
叶家察觉到异常,敲门询问:“安哥儿,可是被人欺负,受委屈了,跟阿爹阿娘说,我们去给你讨公道。”
“哥哥,有事大家一起商量,肯定可以解决的。”
“我没事,妹妹阿爹阿娘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叶言安带着哭腔的嗓音开口道。
一听肯定是有问题,只是他又不肯开门,叶言心只好去找司钰帮忙,他们关系好,都是男子能聊到一块。
“言安,是我,小钰,可以让我进去吗?”
叶言安一听司钰的声音就让他进来了,眼睛哭的红肿:“呜呜,小钰,嗝,她走了,嗝,呜呜,什么都没有留下,呜呜呜呜。”
司钰把手帕递给他,劝道:“别伤心了,你身边还有心儿,还有叶姨叶叔,她们都很担心你。”
“嗯,我就是胸口闷的难受,想哭。”
司钰静静地陪着他,听他述说,等到他心情平复下来,天已经黑了,叶言安也哭累了,睡着了。
司钰当晚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他害怕心碎的梦。
梦里心儿爱上了另一个男子,取消了与他的亲事,两人相拥离开,看着男子的背影,右手紧握匕首刺向了他,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抢走他的心儿。
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司钰盯着右手久久不能回神。
叶言安哭了一场心情平静了很多,正如小钰所说,他还有关心他的家人,他不能让她们担心。
第二日元气满满地跟家人打了招呼,又开始沉浸在自己的刺绣工艺中,让自己忙起来就不会想她的事情了。
叶言安的事情告一段落,叶言心放心的进山采药并带着三只上山捕猎。
树木高大郁郁葱葱,草木丛生,绿茵遍地,林间的鸟鸣声阵阵传来,黑恩在上方自由飞旋,尹川一下地就兴奋地乱窜,在林间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
夕阳西下,叶言心带着三只下山,手里提着满满的猎物。
一人坐落在斜坡上,身上沾着一些树叶,看样子是从上坡滑落下来的。
男子看到叶言心时,目光怔滞,随后脸颊一热,声音低怯怯,柔弱道:“女君,可否搭把手,方才不小心摔落下来,崴到脚了,天色渐晚,可否送我下山。”
叶言心有了之前司钰的那次经验,可不敢再跟什么男子有过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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