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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游完湖,喊了辆马车载我回家,慢慢感觉有点困了,便小憩了一会儿,谁知道,在马车上……”
柳悦想到自己的经历,痛哭起来。
凤青稚耐着性子安慰她,待她缓解了,才继续问:“那你有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柳悦摇摇头:“我意识模糊,车厢里光线又很暗,他脸上还戴着面具。”
“那身材,或是身体上有什么特点记号?”
“我吓坏了,而且头很晕,根本记不得……啊,我看到他左手手背上,有一个月牙状的红色胎记!”
柳悦提供不了更多线索,崩溃的趴在凤青稚肩膀上痛哭,哭累了才又睡了过去。
凤青稚看着自己湿了一小半的衣服,叹了口气,走出门外。
“线索都记下来了吧……噗。”
“凤青稚!不许笑。”穿着粉嫩小裙子,蹲墙根的姜傅平脸黑。
“咳,太子殿下,相信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机不可失,凤青稚立即使用了一次性拍立得,给姜傅平的女装照了下来。
这一幕,足以承包她一个月的笑点。
“你给孤等着!”姜傅平豁然起身,去换衣服。
凤青稚趁机脚底抹油,该溜就得溜。
她又不傻,真等着姜傅平找她秋后算账啊。
姜傅平再次梳理好,发现凤青稚早走得无影无踪,更加怒不可遏。
“凤!青!稚!”
他突然感觉,自己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凤青稚。
在他印象里,凤青稚总是黏腻愚蠢,怎么甩都甩不掉,令他厌恶不已。
无论他推开她多少次,她总会锲而不舍的扑回来,她的目光始终追逐着他。
然而现在,她不再看向自己了。
她对着柳悦,表现出了超出他意料的耐心与温柔。
冲着他,便是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和狡猾的算计戏弄。
让他恼怒的同时,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他以前为什么没注意到,她是那么有趣的人?
是她一直在伪装欺骗他,还是自己的刻意忽视,使自己错过了许多细节?
姜傅平心底蓦然,有些空落。
从柳悦口中得到的线索也不多,但好歹聊胜于无。
姜傅平当晚便下令安排人手,封锁了整个燕京城,不许进出。
七月二就在三天后,如果采花贼在城外,一定会拼命想办法进城,完成他放出的预告函。
只要闹出动静,即可立即锁定目标。
若采花贼在城内,也逃不过姜傅平带人挨个排查,通过左手胎记来确认。
一些往来燕京城行商的人,货物堵在了城外,运不进来。
城内失去供货,人心惶惶。
采花贼的存在,更是成为了,燕京城闺中女子们心头的阴霾。
但,那又怎样!
国子监又不被影响,不放假,凤青稚照常得早早爬起来去读书。.
凤青稚皱着脸,终于明白了有一种心情,叫做上学如上坟。
好沉重。
哦,她不能松懈,她是要成为卷王的女人!
柳爀也到了学堂,难得给凤青稚一个别别扭扭的好脸色。
“师妹,昨天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凤青稚,遇到那种情况,他根本照顾不好柳悦。
凤青稚发现,柳爀虽然瞧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但对他妹妹,是真的很爱护。
只是觉得入国子监,学习治国平天下之道,是独属于男人的。
她硬挤进国子监,属实是离经叛道的异类,不值得正眼去看。
相较于那种分明心里瞧不起女子,却又利用女子,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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