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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彻抵达天御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这让他慌了神,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凌晚浔和路宴到底在干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几乎把他逼疯,一路飞奔至路宴家门口猛按门铃,甚至还嫌不够,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大门。
越是焦急时间仿佛过得越慢,他双目赤红,狠狠敲着大门喊道:“路宴,你给我开门,快开门。”
“开门,开门......”他的声音渐渐小了,带着浓浓的哭腔,低喃着:“阿浔,阿浔......你出来,出来。”
“咔哒”一声,他听到门锁开了,猛然抬起头,等不及大门缓缓打开,他一把将门拉开,门后路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表情狰狞的白彻说:“白总,你这是有多闲?大半夜专门跑来砸我家的门?”
白彻这会儿可没心情和他胡扯,上前一步揪着路宴的衣领吼道:“阿浔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路宴眯了眯眼,神色冰冷地甩开他的手:“白彻,请你记着,晚浔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管他,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更是没有半点关系。”
白彻狼狈地捏紧拳头,死死盯着路宴:“把他......把凌晚浔还给我。”
路宴嗤笑一声:“你还不懂吗?他早就不是你的了。”
“不对。”白彻心慌地怒吼一声:“他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愤怒让他失去理智,抬起拳头就想往路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砸去,路宴眼里没有半点惊慌和胆怯,无畏地望向白彻笑道:“你打啊,最好用力点儿,你越是这样晚浔就会越向着我,说来我还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把他往我这儿推我还真没把握能让他接受我。”
他的话宛如一盆冷水当头将白彻浇了个透心凉,想反驳却无法可说,这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明了。
白彻最终黯然离开,回到家习惯性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的阳台发呆,那边的窗帘依旧紧紧拉着,不同的是层层窗帘后面透出淡淡的亮光,不是很耀眼但可以确定里面有人正开着灯,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他还无法拥抱凌晚浔,至少对方在他触目可及的地方,回想起三年来没能看到一眼他就一阵心慌,他现在所做的比起当初凌晚浔为他做得根本微不足道,他得再多一些耐心,不能着急,得让凌晚浔了解他的真心,他相信凌晚浔还是爱着自己,只要他多努力一点一定可以让他回心转意。
天马行空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勾唇自嘲一笑,他不得不这样安慰自己,不然他可能会跟凌晚浔当初一样疯掉,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发疯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更害怕再一次伤了那个人,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把凌晚浔给找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人的未来不至于陷入黑暗,才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关于晚上发生的事凌晚浔是毫无所知的,路宴不会告诉他,白彻更加不会,其实他不需要知道这些也足够他心烦意乱的了,一天之内见到白彻两次足以让他的心无法回归平静,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个人越是像猫抓一样,心里痒痒的。
他无法不去猜测白彻所有举动背后的用意,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白彻到底为什么要偷偷跟着他,又出手救他,还尾随他和路宴到酒吧,他不是白痴,不可能会相信什么“凑巧、刚好路过”之类的说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彻是跟着他去的,那么偏僻那么小的酒吧白彻估计连听都没听过。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半点原因,毕竟白彻从前可是一看到他就立马转身,别说是关心他了,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上一句半句。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想不通,关于生病时候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他只知道自己生病了,发疯了,具体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也不想知道,所以从来没有问过,而家里的人更不会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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