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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伴随着开场锣鼓的声音,好戏即将拉开序幕。
台上要表演的曲目是拜寿》,很应景。
林希看的也是津津有味,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就陪着自己的外婆看了不知道多少老戏了,什么黄梅戏,越剧的,光是《九斤姑娘》这部越剧就看了不下十遍。
台上戏子扎实的表演功底,让台下的观众深入其境,众人时不时的喊上一两句好,情绪也跟着戏里的剧情浮动。
梨园里时不时有卖瓜子零嘴的、有卖茶水的、有卖糕点的在众人之间穿梭。
一个个小贩都眉开眼笑,为自己今天的收益而感到开心,要知道今天一日卖出去的就能抵平常好几日哩,尤其这戏会唱三天,那能挣的就更多了。
真希望镇上的大户人家能天天过大寿。
戏曲结束之后,林希帮翠花婶把凳子搬回家,边走边讨论刚刚看的戏曲,尤其翠花婶这类上了年纪的就特爱看这种,拉着林希不停的讲她的观后感。
“大夫,求您救救我弟弟吧。”经过医馆的时候看到医馆门口跪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止不住的磕头。
林希好奇的停下脚步,“这是怎么了?”
“唉,这也是命苦的。”
原来这个女孩原先家里在县城里做着小生意,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直前的一天,女孩父亲为了赌一把将家中所有银钱都押在了一批货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本来一切都朝好的发展了,可是那该死的土匪,杀人不眨眼,竟将货物全部劫了去。女孩的父亲因为晕厥过去而留住小命,醒来后发现自己腿也瘸了。
女孩父亲萎靡了一阵之后想东山再起,但这世上向来都是锦上添花多于雪中送炭。自己的血亲也整日里对自己冷嘲热讽,骂他没本事,连点货物都没有护好,怎么不去死。
以往的合作伙伴和经商朋友纷纷将其拒之门外,求助无门,又身负巨款之债。
女孩父亲心灰意冷之下,带着妻子儿女从县城搬回了镇上,一日夜里喝多了酒,掉进河里,本有机会呼救,只是他在水里的时候想起父母亲戚的嘴脸,又想起自己妻子不复以往看待自己,一时存了死志,任由自己沉溺。
等被发现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女孩母亲跪在丈夫的灵堂前,回忆过去种种。想起丈夫之前对自己的小意温柔;想起自己之前养尊处优的日子;想起从自家落魄之后,自己整日都替别人洗衣裳挣钱;想起自己的儿子生来体弱,日日都要喝药;想起丈夫死前自己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一时悲从心来,一头撞死在了棺材上,徒留一双儿女在人世,那时女孩八岁,弟弟三岁。
幸好镇上的人可怜这对姐弟,时不时的接济,但也耐不住弟弟隔三吃药,穷人家的小孩哪里能生的起病,小女孩也是人穷志不穷,拼了命的挣钱养活弟弟,可她才多大,就算拼了命挣钱又能挣多少。
听完翠花婶的描述,林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这世道再难也是能活下去的,只是活法不同而已。
竟丢下年幼的子女,求得解脱,一点都没有为子女考虑过。
林希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父母,抬眼望去,女孩依旧在不停的磕头哭喊。
翠花婶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之前好几次的买药钱都是自己垫上的,但也没道理回回都要自己垫,毕竟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大夫,求您了,您救救我弟弟吧。”
“秀兰呀,不是我不救,实在是你弟弟的病需要好的药材温养,不说其他,光是里面的一味人参就够呛了。”镇子上的人民风淳朴,遇到这样的也是不好受,但自己是开医馆的,偶尔接济一两次没事,但接济多了,日后人人都效仿,那医馆老早就要倒闭了。
尤其是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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