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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道:“还是被你瞧见了。”
“王妃……”李婶重重的捶了下手边矮几,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看起来满是担忧憔悴:“您与王爷都是这世上顶好的人……老天爷怎么就是不肯开开眼啊!”
不知何时来的玉清,站在叶晚苏身边,也是有模有样的擦了两下眼泪,道:“神尊您瞧,我就说您自己选得这个离开方法不合适吧!这不白白让人伤心吗?”
叶晚苏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赶忙又出言语重心长的安慰了李婶几句,神情恹恹的面露疲乏之色,李婶见状,也不好再扰她,赶忙告退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叶晚苏对玉清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在沈知絮流亡之时,因病亡故,他爱我至深却见不到我最后一面,若干年后,待他两鬓斑白,再见我时,却只剩下了一座孤坟。这种爱而不得只余遗憾思念,难道不是最伤人的情劫吗?”
玉清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在方才李婶的位置坐下,重新拿了个杯盏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在叶晚苏探寻的目光中,幽幽道:“命薄之上出了新的变数,神尊您就且先耐心等待吧,很快您就能知道,天道究竟是如何安置这场情劫落幕的。”
叶晚苏凝起了眉头。
正如玉清所说,很快,她便迎来了这场有关她的情劫落幕。
当年,被她和沈知絮折辱过的沁阳长公主,在嫁给左相之子后,却还一直对叶晚苏怀恨在心,对沈知絮也因爱而不得,渐渐生恨。
多年来,沈知絮所受过的每一场折辱与不如意,她在背后几乎都有参与。
四年前,左相派人堵截叶晚苏,想要活捉了她用做日后来要挟沈知絮的筹码,结果,却收到了,叶晚苏被烧死在了她当日所乘的马车里,尸骨无存的消息。
当时,左相等人虽也对此存疑,但除了对失去筹码有些遗憾外,却也并没再过多费力深究。
只有沁阳长公主不肯相信像沈知絮这样狡猾的人,能让叶晚苏真的死了。
于是这些年,她一直派人在暗中搜查叶晚苏的下落,终于在阿青接到沈知絮的传信奔走那日,她的人顺藤摸瓜,找到了叶晚苏的栖居之处。
十二月初,管家收到了暗卫传信说是城中局势不安稳,有京城来人一直在西市转悠。
管家将此消息报告给了叶晚苏,叶晚苏知道这怕是最后一劫,当即她便是命李婶一家从后门速速离开,又让管家收拾东西,随时准备再次奔逃。
当夜,在漫天飞雪之中,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彻底打破了他们多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