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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江免翻了个白眼。
他还是结巴的,只是结巴的次数少了一些而已。
别说谢迟不习惯,江免自己也有点不习惯。
大概是原身结巴惯了,哪怕治得差不多了,他还是会习惯性的结巴。
谢迟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敏感的腰间,等他瞪过来时低沉道:“我爱你,我的小结巴。”
最后这一句,他声音放轻,似云似雾萦绕在江免心坎里。
谢迟拥紧他,将脸埋在他肩窝处依赖性的蹭了蹭。
江免无奈叹气,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时,门突然开了。
两个室友一前一后的进来,在看到他们相拥时,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场面有点尴尬。
“欢迎仪式?”一个室友试探性的问道。
谢迟:“欢屁。”
“……”
江免拧了谢迟一下,冲两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他脾气爆。”
两个室友大度的摆摆手,拖着行李箱进来。
秋去冬来。
寒假来临,江免跟谢迟回了家。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谢耀特别喜欢跟江岸拼酒,一喝就停不下来,喝醉了还爱奚落彼此。
看两个中年男人隔着桌子越讲越激动,下一秒似要打起来,江免无奈摇头,让刘妈给他们准备醒酒汤。
谢迟拽着他上楼,“别管他们,我们该睡觉觉了。”
“现在,才十点。”
“小小迟想小小免了。”
“……”
江免无语,“***昨天才……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一次都没要,太亏了。”
“……”禽兽。
*
恍恍惚惚,一晃眼,十年过去了。
大学毕业后,谢迟进了谢氏集团,而江免没有经商的头脑,便开了一家烧烤店卖烧烤。
有老爸,大哥二哥还有谢迟宠着,他不缺钱,但也不想这么碌碌无为的混下去,就开了这家店。
店名叫瞎几把乱烤。
自从烤了一次烧烤把一家人全弄进医院后,江免再也没亲自烧烤了。
这晚的客人比较少,江免嘴馋便要店员帮他烤苕皮吃。
烤苕皮的味道好吃到爆。
江免迷恋得不行,恨不得餐餐都是烤苕皮。
谢迟下了班过来见他又在吃烤苕皮,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两人对视良久,江免由于心虚先败下阵来,“最……最后……后一次。”
一紧张,他结巴的毛病又出现了。
谢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拿了一串吃,“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一次。”
“别紧张,我现在又不会吃了你。”
现在不会,回家就会了。
江免吃过教训,下不了床的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
手里的烤苕皮突觉不香了,江免把它放回盘子里。
谢迟轻笑,“吃啊,都吃一半了,不吃浪费。”
江免沉默是金。
谢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也不吃了,拽着他出了店。
地下车库。
江免被重重的扔在车椅上,当车门砸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江免连忙叫停,“别别别,别在这,咱们回……回家。”
谢迟叼着他的耳垂轻轻磨咬,声音沙哑又性感,“宝贝儿,我等不及了。”
禽兽。
江免想阻止他,但双手被皮带捆住束缚在头顶,一双腿还被他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四周昏暗,豪车骤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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