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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胁迫的吧!”
“暴殄天物啊,他不配拥有青棪。”
“……”
刺耳的奚落声不绝于耳,江免抬眼看过去,红唇微动正要说话,屠窦突然挡在他面前冲那群人骂道:“他不配你们配?你们配几把?”
“我警告你们,他现在是我朋友,你们若敢骂他就是骂我,我可不是好惹的,要骂架我奉陪,要打架就找他。”
江免又被屠窦推了出来。
“……”并不想跟你做朋友,谢谢。
众弟子讥讽的看着这两人,一个修为都没有,一个修为低得如同废物,还敢来叫嚣?笑死。
弟子们宛若看垃圾的眼神令江免十分不爽,将青棪握在手中,他盯向最先说话的弟子,“说我不配拥有青棪,那我给你,前提是,你得有本事接住它。”
话落,他随意的将青棪丢了出去。
那弟子欣喜若狂,刚要伸手接住,但手还未碰到青棪,就被一股极强的内力震飞至三米开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后,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看见这一幕,众弟子大惊失色。
江免不是废物吗?
为什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内力?!
无视弟子们诧异的眼神,江免将青棪握在手里,漫不经心道:“还有谁想要?”
震昏的弟子还奄奄一息的躺在不远处,这谁敢要?
众弟子面面相觑,都没人说话。
一时间,场内寂然无声,静得有些诡异。
“江免,你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敢伤内门弟子,我看你是在找死!”
寂静之余,尖锐的怒喝声就显得分外突兀。
江免抬眸看过去,懒洋洋道:“怎么,你们骂我可以,我还击就不行,是何道理?”
一看小妖精说话,屠窦忙帮着江免道:“是啊是啊,就许你们欺负人,不许我们报复?呸,好歹也是个姑娘,如此不讲道理跟泼妇有何区别?”
“你……”玉觅怒指着他,“你算哪根葱!”
“我可是缚哥哥的亲人,你又是哪根葱,哦忘了,你连葱都不算!”
“你……你……”玉觅气得不轻,紧接着,她捂住胸口面露痛色的冲楼缚的方向软倒。
楼缚接住她,漠然的扫了屠窦一眼。
屠窦瑟缩了一下,低头装无辜。
察觉那漠然的视线也扫向自己,江免掀起眼皮冷淡的看过去。
这次却是楼缚先移开眼。
嗤笑一声,江免攥紧青棪转身便走。
几日后,大会如期举行。
抽完签看了一眼,是下午擂台。
无所事事,江免便去看弟子们比武。
屠窦找到他时,见他端着饭,便好奇问:“你作何端着饭看着他们?”
“下饭。”
“何为下饭?”
“别问我。”
“为什么?”
“不想搭理你。”
屠窦蹲在他旁边,嘟着嘴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了,我也帮你了。”
“不需要。”
“你这人真无情。”
“谢谢。”
“……”
见他还不走,江免扒拉完饭道:“去缠你缚哥哥,别缠着我。”
“他忙,我又只认识你。”
江免无语。
临到下午,到他上擂台了。
比武时,擂台外会形成结界,唯有人倒地才会打开,而比武讲究点到为止,不能重伤了同门。
可当江免看到与他对打的是玉觅时,他就知今天定要受点伤了。
他才练气期的修为,根本打不过筑基期。
若用其他法子,肯定会被敏锐的长老们发现端倪,从而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又因玉觅是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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