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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安仁帝的脸立马沉下来。
“您的大哥,风肆野。”
方才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的风逸安脸色也瞬间变了,父子二人纷纷看向他。
安仁帝沉声,“南叙,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讲究证据的。”
“不知这是否能证明。”闻南叙拿出那枚圆牌,皇上的脸色就更加精彩。
安仁帝太知道这枚玉牌代表的什么,“咳咳——”手帕上的血迹也宣告着他此刻的身体状况,他可以死,但这天下决不能落入他那大哥手中。
于是乎,桑萤声等到半夜,也不见闻南叙回来。
“小姐,还不去歇息吗?”
桑萤声靠在软榻上,神情恹恹,心头总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发生,“他还没回来?”
言七摇头,“没有,以前将军回来的晚还会让木山传个口信什么的,今日倒是没有,说不定正在回来的路上。”
“但愿吧。”虽口上这么说,桑萤声心里头却不是这样想的。
直到第二日上午,桑萤声依旧没有收到闻南叙的半点消息,便有点坐不住,“昨天上朝上到今天还没回来。”心中猜疑更甚,“暗妖,你去查一下。”
自从上次被柳芊安算计后,闻母的身体大不如前,深居简出,静养许久,很少到听雪院来,今日倒是过来了。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让下人唤我过去便好呀。”桑萤声扶着闻母坐下。
闻母笑意温和,“我身子好着呢,这两日洛微那丫头还给我看过几次,都说没事。”
桑萤声亲昵的抱着她的胳膊,“那我也是担心您嘛。”
“担心我就不必了,我又不似那臭小子,对了,你和他近来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把桑萤声问懵了,呆萌的眨眨眼,“母亲您这话说的,我们能瞒你什么。”
闻母一双慈祥的眸子下掩去一抹异样,握住她的手,“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阿叙是不是和你说过,他父亲的死另有其因?”
桑萤声呆滞一瞬,却也很快反应过来,“母亲为何这样问,是听说什么了吗?”
这,她也是刚知道没几天,闻南叙还说目前只是猜测,怎么到母亲这就变成肯定了?
又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闻母的眼中逐渐蓄满泪水,“一代忠臣,就这么……”
桑萤声瞬间有些束手无策,想要安慰可语言终究是苍白的,握紧她的手,蹲在她身边,“母亲,很快,都会有结果的,相信阿叙,他努力这么久,不会让那些女干人就此得逞的。而且,他昨日入宫还未回来,说不定就在着手解决这些事,我们在家安心等他回来。”
此时暗妖回来,“夫人,老夫人。”
“见到将军了吗?”
“回夫人,宫里人说将军昨夜离京了。”
“什么?”桑萤声不觉皱眉,“那为何没人告知我。”
“瓦塔大军压境,事出着急,可能将军便来不及说吧。”
“又是瓦塔?”闻母的脸色有些苍白,“瓦塔公主不是还在京城吗,他们也敢随意发动战争?”
桑萤声也觉得奇怪,“不对,这次恐怕是内乱。”
“什么,内乱,谁做乱?难不成前太子风肆野还有余党在。”
“风肆野,野。”桑萤声喃喃,也就是说荣兴伯背后的人是前太子。
那,控制整个西南的人也怕是他,鬼魅军!
桑萤声匆匆拜别闻母,找到云洛微,“微微,你可知道如何对付鬼魅军?”
“难道是真的?”云洛微忙放下医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上古巫术,炼就它不易,破解更是不易,鬼魅军行动速度颇快,如鬼魅一般,故此得名,刀山火海都杀不死他,一但用于战事,那基本可算是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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