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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萤声心中藏了许多事,有风忆慈在,倒是转移了闻母的注意,为此桑萤声心中也是稍稍松了口气,不至于让母亲察觉她心中的异样让她担心。
吃过饭,桑萤声寻了个理由,自行离开了。
“惊墨人呢,最近怎么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桑萤声坐在房间里,翻看西北一带的商业布局图。
“惊墨最后一次联系,还是在上个月,那时听她去那边继续扩展我们在西北的商业势力,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
言七捂着右脸,说话有些含糊。
对上桑萤声的眸子,言七瞬间心虚,老实巴交站在她面前。
“让你贪吃,次次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那你就疼着吧。”桑萤声心烦意乱的将册子收起,转身到角落边的柜子翻着什么。
言七低着头,“小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疼的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柜子里没有桑萤声想要的东西,直接出去了。
在言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桑萤声手中拿着几个小瓷瓶又回来,“把药吃了,另外这个药早晚一次洒在自己牙上。”
言七一听,没脸没皮的嘻嘻一笑,一个大大的熊抱抱住桑萤声,在她脸上猛亲几口,“小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才舍不得我疼呢!”
桑萤声白了她一眼,“从我身上下来。”
“不要,我要黏着小姐一辈子。”言七紧紧搂住桑萤声的脖子,只要她家小姐不生她气,一切都无所谓。
桑萤声将言七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嫌弃的说道:“现在牙就不疼了?赶紧把药吃了。”
“好嘞。”
桑萤声揉了揉眉心,真是拿她没办法,“半年不可以吃芙蓉铺的点心。”
“小姐。”言七立马变成了一根小苦瓜。
“是你自己不听话,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你最是清楚,忤逆我的人,自然是需要受到惩罚的,若是期间让我发现你吃了,那么今后你就和惊墨换换位置,她留在我身边,你去负责各地的商业。”
言七瞬间慌了,跪在桑萤声面前,带着哭腔,“不要,我保证我不会再乱吃甜食了,小姐,你不能赶我走,呜呜呜~”
言七管不住嘴,那么恶人只好她来做。
桑萤声叹了口气,将言七扶起来,好言安慰,“不哭了,你可是我的言七小宝贝,不会不要你的。”
一刻钟后,言七终于止住了眼眶中的泪水,桑萤声松了口气,再哭,她恐怕要以为言七这丫头被芊儿附了身。
此时阿黄急匆匆的跑进屋,“夫人,外面有个名叫锦娘的人求见,说是有要事商议。”
锦娘、要事?
什么事需要锦娘来府中寻她?
“言七,去,把人带过来。”
“是。”言七擦干眼尾的泪,和阿黄匆匆跑去大门。
锦娘见到桑萤声立马跪在地上,“桑主儿,惊墨在西北遇害,我们在西北的生意折损一半,剩余的也不容乐观,尤其上那几个边陲小镇,刚踏足就被人连根拔起,杀死于襁褓之中。”
桑萤声握杯子的手紧了紧,脸上却毫无波澜,“你先起来,惊墨人可安好?”
锦娘摸不透桑萤声的想法,此时便是桑萤声问什么她答什么,“受了点伤,无生命危险。”
“那就行。”人没事还怕生意被毁吗?
西北再过去,便是瓦塔,月河在里边一点,太子去了,处理水患,闻南叙去了,平定寇乱。
显然有人在从中作梗,想要一石三鸟。
政事她不会插手,也管不了,但商场上的事,挑衅到她面前,呵。
“惊墨人现在在哪?”
“在宁州。”
宁州?
那些赈灾的物资都是从宁州调过去的,看来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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