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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勾连了整片整片的剑意海,一剑斩过少梁皇的脑袋,剑意海中有千千万的剑意被这一剑勾连,掠过了数不清人的脖颈,带有了无数人的命数。
斩完这一剑,薛布衣挽了一个剑花甩干净了剑身上的血渍,收剑入鞘,也散去了剑意,又牵着小团团的手往这少梁皇宫外面走去。
安静,安静,还是安静。
不同之前的压抑与死寂,如今这是绝对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
小团团想,若不是师父还牵着自己的手,团团肯定要被吓哭了。
可不能再哭了,师父一定喜欢坚强的团团吧,要坚强。
可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理智,在出这汉白玉广场的之后,小团团忍不住睁眼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恰巧有风吹过,那万人白银武士,乃至于远处台阶上方衣着华丽的一群人物,项上脑袋就如同熟透了的秋果一般的掉落,还有个别略显调皮的在汉白玉的地面上弹跳两下,颈间喷出的鲜血如柱一般的泉涌而出,打湿了汉白玉的阶梯,染红了广场,鲜血汇成川,蜿蜒如河流一般的朝着小团团这边翻滚而来。
有一颗脑袋格外圆滑,滚到了离小团团不远处,双眼瞪大,面上有着惧怕,愤恨,哀怨,怨毒各种情绪,小团团从未在一张脸上看到过这么可怕的表情。
不出意外的,小团团便被吓哭了。
赵州海关关隘之中,有万装备精良的水师驾驭两千艘大型战船整装待发,船上旗帜飘扬,露出霸气侧漏的“大北”两字。
为首的战船是一艘巨型战船,船身披着钢铁外衣,上门巨炮,弹药数千,只要到了海上,便是敌人的噩梦。
这艘战船之上,赵州水师大将军赵毅立在船首,遥望远方,目中满是烦躁。
“少梁那帮狗杂碎为什么还不来,老子的大刀都要磨破皮了!”赵毅骂骂咧咧的下了船首,道:“莫不是谁走漏了风声,惊跑了那些杂碎不成!”
跟在一旁的副官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少梁三十万大军已然是已经出动,在此期间根本不可能有人传递出去消息。”
“这都什么多少日子了?就算是乌龟也该从少梁爬到赵州了,怎么还不见那少梁大军!”赵毅咬牙切齿的道:“可莫要败了爷爷我的兴,扬名立万不过就在这一战中,看我不将少梁狗屠杀殆尽!”
副官看着激动无比的赵毅,叹了口气,道:“算起时间,派往前方打探的前锋船应该也快回来了,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副官很理解赵毅大将军此时的心情,因为此时的他也是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少梁的那帮海匪摁进海中溺死。
赵毅是位老将军了,自青圣时期便担任着赵州海关关隘的攻防,女帝登基以前,虽说海关关隘船只不多火炮不多,但至少是能与那少梁痛痛快快的在海上战一番;女帝登基之后不久便下了一纸诏书,内容简洁明了,只有个八大字。
“拒关守隘,养精蓄锐。”
自那以后,赵州海关关隘面临少梁军船的攻击,挑衅,由火力猛攻驱逐变成了紧守关隘。
谁人能懂此等屈辱?敌人的船只在大北境内挑衅而过,炮轰而来,将士们却只能在关隘架炮反击。
海关的将士们一直都知道拒关守隘只是因为这些年大北连番大战损耗太大,在此之后必然是要反击的,但有谁知这一等便是从女帝登基等到了今日!
性子如此暴烈的老将军赵毅自然是不肯让少梁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嚣张的,在侠客之殇一战两年后便气势汹汹的跑到长京去质问女帝,回来的时候虽然是灰头土脸的,虽说不知谈了写什么,但自那以后却再也没有暴躁的对这少梁那些犯境船只痛骂了。
便只是淡淡的看着,看着,就如猎人看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
副官见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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