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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简单一句，二十几年前，就让听到的三人心里同时都咯噔一下，尤其是莫老夫人和施薇。
施薇看向莫轩程，柳眉紧锁：“阿程，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敲响，随之门被推开，正是赶回来的莫司晏。
几人看到是他，都收回了视线，看向莫轩程，莫司晏察觉到此时，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氛，他没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看向他的父亲。
莫轩程直接将千星月告诉他的消息说了出来，然后沉声道：“月儿说，何轩毅很可能没死。”
“砰”的一声。
莫老夫人拍着旁边的扶手，瞬间站起来，她不顾手上的疼痛，愤怒的看向他，斥声开口。
“莫轩程，你不是告诉我，你亲手杀了他吗？为什么他会没死！”
看着老夫人情绪激烈，几人都吓了一跳，担心她的身体，莫老爷子也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他开口劝慰道：“你别激动，当心身体，这件事还没有确定，现在只是怀疑。”
“我当心什么？要不是你们两个当年识人不清，养虎为患，我又怎么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触及到女儿，心中的伤痕，让莫老夫人完全失了平时的雍容端庄，脸上悲恨交加，她声音充满艰涩。
“都是那个畜生，害死我的阿容，让我失去我的女儿，让我的月儿和阿煜，小小年纪失去母亲，现在告诉我，他居然没死，还逍遥活了这么多年！”
莫司晏神情担忧，安抚道：“奶奶，我向您保证，就算他没死，我也一定亲手抓到他，您平静一下情绪，当心身体。”
此时的莫老夫人想到某种可能，愤怒已经盖过理智，她直接推开莫司晏，走到莫轩程面前，眼眶泛红，愤恨的看着他。
“我当年要亲自动手，你们阻拦我，莫轩程，是不是你当年顾及兄弟之情，故意放了他一条生路？
看着母亲眼中如有实质的恨意，莫轩程心痛如绞，也是眼中泛红，声音沙哑。
“母亲，我没有，从他背叛莫家开始，他就已经不是莫家人，他伤害阿容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看着莫轩程痛苦的样子，施薇很心疼，但她也同样害怕听到，他因为顾及可笑的兄弟情而放过了何轩毅，若真是那样，她也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