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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这细胳膊细腿,就不求高人你抢救了,你也别跟我在这玩讳莫如深!”
“我看你是还没想明白,无事,山里别的不多,蚊虫鼠蚁不少。”
阿三有些急了,总不能把姓宋的小子也拉出来啊。
“我说的是真话,你怎么就不信呢?哎哎哎,你别急着走,给我点儿吃的喝的啊!”
“想吃喝?您自便吧!”
李英喊了老白,抬脚就走。
东山拐角处经过一上午的砍伐,都透亮了。
赵二叔的速度不慢,放倒了好大一片红松和各种树木。
哥哥们在收拾树杈,一根根光溜溜的木材被整理出来,再拖回去准备搭棚子。
“三妹,你怎么过来了,这边危险。”
,我爹呢?”
“四叔在旁边石砬子那里,一会儿就过来了,说是看看采石头在哪里下手好一点。”
“哦哦,那我等一会儿,是大哥和四哥跟我们在边市分开了说是去砖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都过午了,我担心有什么事情。”
他们从边市回来才巳时,这都整整两个多时辰了,大头和四头还没有回来。
李英不想等她爹了,正好项虎叔和小姑父周邦彦在山下。
三人商量了一下,赶上一辆骡车,打发老白看家,奔着官路过去。
“小姑父,你上午看到大哥他们走的那条上坡路了吧?”
周邦彦点点头,“坐稳了!”
骡子小跑起来,坐在板车上,李英觉着胃里的汤汤水水都在晃荡,好在她不是晕车体质,还能坚挺。
福泉村里,为数不多的三两间青砖瓦房,错落在一群低矮的土坯稻草房中间。
最大最漂亮的这一栋四合大院就是孙里长的家。
东西大开间正厅里,李老爷子坐在八仙桌上,拇指指腹带着红印秤着碎银。
“六亩三年的薄田,这是十八两足银和契,老哥哥你收好。”
坐在他旁边的老头,伸出一双粗糙的像老松树皮的手,颤巍巍的把三的银锭和一些碎银子拢到自己面前。
拿起一个银元宝放在已经不剩几颗牙的嘴里磕了一下。
“不孬,是足银,这人老了啊,眼都花了。”
说话透风,喷着唾沫星子。
把银子揣进了自己衣襟里,挥挥手。
站在他身后的四十多岁汉子,便把剩下的银子和白契都收了起来,俩人起身退了出去。
大厅里剩下李家三人和孙里长,老爷子点出来两千三百两银票递给孙里长,伸手将白契对折好递给二儿子。
“里长,咱们银契两讫,明个儿就去曹甸县衙过红契,税署上过户税银自当是我们家交,这事呢就算了了!”
“哈哈~,李叔说的是,明个儿早起我和你们一起去县城。”
“回头我再去趟镇里巡抚衙门和总兵府备案,您老也知道咱们这属于边防重镇,涉及到大的土地买卖总要给军方知会一声,以后但凡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措手不及。”
“孙里长想的周到,老头子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咱们桥东西两头住着,互为唇齿,要相互依托才好。”
“是是是,是小子之前做事不够周全,听说李叔家盖屋都是雇的村里人?”
李老爷子捋了捋胡子,“这事啊,是家里我那四小子负责的,老头子我还没深问,人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喽~”
孙里长眼珠子转了转,“您老有福气,家中几位哥哥兄弟各个都是人中之姿,以后必有作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呐,唉~!咱福泉村子里穷,我这昨日一时又没想到村西还有两户孤寡住的院子能空出来,要不李叔你们先去那里住着,等屋子建好再搬过去?”
“不了,桥洞底下挺好,遮风挡雨的还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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