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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个老公?”
“我就一个老公。”
“可你老公在跟我讲电话!”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部手机。”满满将耳机拿下来给覃红看了眼,又戴上,“我们一直在通话。”
“一直?”
“对,一直。”除了重要会议外,连晚上回家都开着外音。
覃红暴走:“你们一直通话,你家这位让我去看看你?”
“做实验写报告有时候太入迷了,可能听不到他的声音,没有及时回复,他担心了。”满满说完,又甜甜道:“赵先生,是不是?”
“是!”赵海阳的声音同时传到覃红耳中。
短短一个字,这语气跟平时覃红听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覃红:“你俩清高!你俩了不起!”
“嘻嘻,红红,你别生气嘛。”
“别,红红绿绿都不行,我受不起。”覃红气到口不择言道:“我感觉自己就是路边一条狗,明明走得好好的,忽然被人踹了一脚,我招谁惹谁了我?”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满满拿着覃红的杯子,去接水,殷勤递过来,“覃教授喝水。”
“嚯,我这待遇挺高啊,全实验室第一人吧?”
“那可不?”满满用手碰了碰覃红,“赵先生都没这待遇呢,快。”
覃红装作不情不愿地样子,伸手去接,“我看你最近也太劳累了,还是……”水杯缓缓移开,覃红不满了,“陆满满,你……满满!!!你怎么了?”
水杯叮当落地,满满也跟着倒地。
“满满?陆满满?你别吓我!”覃红跪在地上,抱起满满,“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赵海阳脑子嗡了一下,歘地站起来,“满满?”没有人回应,“覃红!”没人搭理。
隔着万水千山,她出了事,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覃红打了120,救护车远去,终因为距离太远,耳机断连,覃红因为担心,完全顾不上赵海阳。
大洋彼岸的赵海阳天都塌了,可是最近的回国航班是10小时后。
赵海阳把能想到的人、能找到的人,全都找了一遍,包括满满之前带的生工班的学生。
在没有消息的时间里,赵海阳想到了一切不好的结果,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坐着,绝望而无助。
满满醒来的时候,病床前围了一圈人,她吓了一跳,“你们干嘛?”
一个又一个电话和短信发送到赵海阳手机,一声声的平安,也没能缓解赵海阳的担忧。
满满力气稍微恢复了些,就给海阳打了视频,“我们家赵先生一定吓坏了,我就是饿晕了,现在好了,要不是现在医生下班了,我今天就能出院。”
“你看,我输液都已经停了,好着呢。”满满下床,手机摄像头前后切换,“你还不信我?你看,所有治疗都停了,就等明天医生上班给我开出院。”
“你回来干嘛?我都好了,明天去实验室,你回来我也不理你的,你就好好工作,我的赵先生,赵教授,听话。”
赵海阳看满满满脸倦色,不敢耽误她休息的时间,只能信了她的话。
视频一挂,站在门口的医生立刻进来,心电、氧气、输液一一接上,满满侧身趴在床边,不停呕吐。
“她爸妈年纪大了,她要瞒着,我没敢说,但是你要不要回来,你自己决定。”覃红拍了视频发给赵海阳。
就冲着满满那脸色,赵海阳不亲自回来看一眼都不会放心。
ღ
急诊室门口。
覃红说昨晚满满给他打完视频一直在吐,之后就昏迷了。
医生说是过度疲劳、精神压力太大等综合原因导致的,现在满满颅内压高、有轻微脑出血症状,具体情况得看目前治疗结果,如果情况不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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