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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说起来有因有果。
黎周周回到自己院子,见小容在他那儿,当即哭笑不得说:“你不是说要睡会?”
“借口。我不这么说,她走不痛快还不知道怎么请辞。”
黎周周点点头知道,却不愿在小容跟前多说郑家内宅的事,另起话说:“明日是不是送修改过的婚服来?”
前半个月送来一次,有些细节要调整,拿回去精修了。
“马上就成婚了,该过流程,小容你紧不紧张?”
容烨摇摇头,想到一茬,问:“周周,你婚服在吗?”
“在啊,你要看吗?”黎周周边说去他屋里拿,“那你等会。”没一会就捧了个木盒子过来。
木盒子放在桌上,黎周周打开了,“这两件喜袍跟了我们许多年,是我一针一线缝的,那时候村里人都笑话我,这些不提,我现在都记着成亲时,家里来村里人,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哥儿迎男人的,是看热闹的,我那时候可怕出丑了……”
两件喜服的红色有的退成了泛白的。
黎周周一边说一边笑看小容,“你呀,跟咱俩刚认识那会真是两个样,现在喜欢听我絮絮叨叨说婚事了,肯定是想你自己婚事礼仪,还说不紧张。”
“村里的婚事你听我说过场就是听个乐呵,不过还真有经验给你,过场礼仪什么的,都有媒婆办,你这儿叫礼官,其实不怕出错,就算是出了什么小差别,也别往心里记,你同十四成家这才是最根本的。”
“你只管感受幸福就好了。”
“我那时候见到我家相公脸,就特别高兴。”
容烨听了想起十四来,十四在他跟前多是
许久。
容烨,容家的容烨,真是他。
可又不是容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