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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二楼,三名管事在做汇报。
煜贵庭酒坊全部更名春台酒坊分号,所有煜贵庭酒厂全部融入新的匠人,酿造春台酒的情况说给东家听。
还有谢家在洛阳的纺织产业,也接到了一笔大单,萧飞定制了数千套服饰,作为春台酒坊小厮的服饰。
虽然谢婉婷不明白萧飞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想来,萧飞做任何事都是有道理的。
长津走入,赶走了几个管事。
谢婉婷手里捏着酒杯,正听的入神,突然没了声音,她转头看去,长津已站在身边:“少主,家里来客了。”
“谁?”
“少公子谢九龙,还有尚泰也来了。”
片刻后,一身穿黑色夜行服,披着大氅的少年走入,他便是谢婉婷的四哥谢九龙,见到小妹,谢九龙突然笑了:“看样子你不太想念四哥呀。”
“哪里有。”谢婉婷起身,和四哥拥抱。
随后,谢婉婷目光困惑的落在尚泰身上:“你不是在南疆镇守吗,怎么突然跑回京都了?”
“皇帝命我回京述职,所以我是悄悄回来的。”尚泰恭敬说道。
“皇帝对你起疑了?”
“应该不是,大概是询问南疆的一些事吧。”尚泰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谢婉婷:“家主说了,让少主您早些回去,大周的京都暗流涌动,不久会有一场大阴谋,还请少主尽快脱身。”
“什么大阴谋?”谢婉婷很感兴趣的问道。
谢九龙突然绷起脸,怒斥一声:“不该问的别问,你先给我说说,近来洛阳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还有你信中常提到的那个萧飞,究竟是何许人也?”
次日,国丈府设宴。
萧义,钟恒以及几个关系较好的官员受邀前来赴宴。
刘府偏厅,早已备下坚果,茶水。
刘宏手里端着茶盏,呷一口,略显干涩的笑一声:“这次冬猎,令侄可谓出尽风头,如今工部暂时挂职,督造复合弓,看样子,秋闱之后,陛下或许会对他委以任用了。”
“这小子没啥大本事,玩弄一些巧物倒是一绝。”萧义对刘宏的话很受用。
钟恒却在一旁摆摆手:“秋闱之后,尚有春闱,除非陛下恩赐,否则萧飞很难挂上实质官爵。”
“这倒未必。”刘宏瞥一眼钟恒,又看了看萧义:“冬猎之后,陛下曾设宴款待我等,宴席间,陛下曾有意吐露想法,给萧飞袭爵镇北侯,去北疆带兵镇守。”
“竟有这事?”钟恒吃惊。
萧义更是一惊:“陛下如此看好萧飞吗?”
萧义抿了抿嘴唇,一脸无奈苦笑:“我萧家,自从萧豹阵亡,再无功业,我这些日子一直思考着,让飞儿暂且训练府兵,练练带兵之道,若日后有机会,让他袭我幽州刺史一职,已是难得,若真能袭爵……”
萧义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刘宏却已沉默。
看来,萧义还没有萧飞看的通透。
若真的袭爵,怕萧飞离死不远了。
三天期满,萧飞再回北城匠坊。
匠人门早已恭候在院子里。
工部左侍郎吴成安亲自赶来,想要看看萧飞这里还缺不缺什么。
陛下亲自安排的差事,他可不敢大意。
萧飞手里拿着厚厚一摞图纸,先与所有匠人打个照面。
“公子,小人名叫何六,是个木匠。”
“公子,小人名叫宋雨,也是个木匠。”
“公子,小人名叫途安,是个铁匠。”
“公子,小人名,是专门上弓弦的。”
众人依次介绍自己。
萧飞简单的打量一番众人,很是满意。
萧飞把宋雨单独叫出来:“你这个人心细吗?”
宋雨被问的一愣,很快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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