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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有点无奈。
“你别靠我这么近说话!”
自从这人发现自己受不了他在耳边说话之后,他就变得特别喜欢在自己耳边讲话。
真是诡计多端的男人!
而莫司尘的回应,便是一连串的轻笑。
那笑声飘于风中,飘向周围的山川与河流,在无数的春夏秋冬中从未消失。
直到多年后,京城一宅院中,阜宁月和莫司尘并躺在床上,彼此拉着手,用仅剩的力量和对方说。
“要记得,见到我第一时间,便要跟我求婚!”
“……”
阜宁月无奈:“知道了。”
疯了吧!见第一面,就要求婚!这个死男人在想什么?
百花城,一个在商国特别出名的小城。
这里一年四季都百花盛开,芳香怡人,风景秀丽,是一个让人十分向往的城市。
这里最出名的就是一年一度的糖水节,由百花制作而成的各色糖水,让许多的人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只为尝一尝这名声远播的百花城糖水。
这一年,糖水节再次来临。
一名身着旧衣,长相清纯的少女,挎着篮子从人群中挤出。
在清晨的微风中,一路紧赶慢赶地来到了一间小小的药铺前。
顺着前堂,她走进后门,来到了药铺的后院,对着正趴在石桌上睡觉的布衣少女甜甜道:“宁月!宁月,起来喝糖水了。”
阜宁月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少女,神志还未清醒,有一瞬间的恍惚。
“放这儿吧!刘…莺儿。”
刘莺儿笑眯眯地将糖水摆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看过来。“宁月,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有黑眼圈了?”
说着,她还满脸疼惜地往阜宁月的眼下摸去。
“要不,你就再去睡会儿,剩下的药材,我帮你切。”
阜宁月眼底闪过沉思,低头轻笑,顺便避开了对方的触碰。“别了,你不会弄,回头我爹又该骂我了。”
每次都说要帮她,但她每次都把事情做得一塌糊涂,最终还要连累原主重新收拾到半夜。
“啊?”刘莺儿皱眉,一脸娇怯。“那我便去求求伯伯,让他不要罚你。”
“别。”阜宁月拉住刘莺儿。“我不困,真的。”
求情更可怕,原主的爹还会说她不如刘莺儿乖巧懂事。
“哦。”刘莺儿一脸乖巧。“那我们就来喝糖水吧!这可是我一大早便去排队得来的,宁月,你快喝吧!”
说着,她从篮子里端出了两碗糖水,不等阜宁月行动,她自己倒是先端起来喝了两口,一碗糖水直接下去一半。
又故作为难地说:“宁月,你能不能再给我配几副药,我娘的老毛病又犯了,总是咳嗽不止,怎么都不见好。”
阜宁月看了眼糖水,又看了眼表面伤心,眼神却泛着精光的刘莺儿,缓缓笑了。
“过两日吧,这些天,我爹看药材看得严,不让我乱动。”
眼看着刘莺儿的脸色就要变了。
阜宁月端起糖水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前两日,我不是还给你拿了几副药吗?这么快就吃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