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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怎么样,不用她回答秦婉也能知道。
毕竟,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凄惨了,红嫁衣破了好几个大口子,黑发也无力的垂到一边,露出了和秦婉十分相似的脸。
皮肤上无数的龟裂伤痕已经裂开,黑漆漆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落到地上发出滋啦滋啦的腐蚀声。
而她的双眼被黑雾浸染了一个边缘,眼中红色幽光不停闪烁,像是在和黑雾做对抗。
“红衣!”秦婉发现她的神色不对劲,忍着剧痛爬了两步,想去看看她的伤势,却发现她根本就碰不到对方。“你怎么了?红衣,我要怎么帮你?”
说着,秦婉就感觉十分的泄气,带着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唉!我实在太没用了,要是我会个什么驱鬼术就好了,再不行就学个散打,我做什么作者啊,现在一点用都……”
秦婉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红衣已经将眼中的黑雾击退,嫁衣也变得完好无损了。
她朝着秦婉伸出手,一股熟悉的暖流涌来,秦婉就感觉自己身体的伤在迅速恢复。
看着红衣那一地的黑血,她都这个样子了还在给自己疗伤。
秦婉心有愧疚。“红衣,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把鬼力收回去吧!”
她的话,红衣没有听,还是继续替她疗伤,直到确认秦婉的伤势没了大碍才收回手。
秦婉动了动身体,站起身刚要询问红衣的伤怎么办,就见她刚刚溢出的黑血眨眼间又被收了回去。
如果不是这满地的坑坑洼洼和屋内的一片狼藉,秦婉都有种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但事实上,红衣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毫发无损。
之前的她是一个接近于实体的鬼,而现在,她的鬼体较之前淡了几分。
这时,红衣又用手指了指秦婉,然后用口型说到:“跟我来。”
说罢,红衣转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秦婉一愣,抬脚跟上。
待一人一鬼走出了房门,时间已是亥时,夜深人静,宅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睡着,只余下几盏灯笼还在亮着。
偶尔有一两个仆从在巡逻,也基本是不怎么尽心的模样。
秦婉跟在红衣新娘的身后,一路畅通无阻的就来到了阜小公子的院子,然后,一个转眼,红衣又不见了。
凉风吹来,周围空无一人,秦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深吸一口气,踏上台阶。
这个院子的院门没有关严,秦婉轻轻一推就开了。
秦婉走进去四下一扫,发现这院子还算干净,院子里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的石桌上还摆着饭菜,但一看就没有动过的。
另一边是一个小花台,上面就种了一棵老杏子树,此时正在冒新芽。
再往前是一间屋子,房门也是开着的,屋内还跳跃着烛火。
秦婉走进去一看,全屋都挂着青色的纱锦,跳跃的烛火从最里面照过来,光影被分割,层层叠叠,走进去像是在梦境一样,充满奇幻的意味。
这不像是一个男孩子的房间,特别是阜小公子这样才八岁的孩子。
伸手撩开纱锦,秦婉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声的喊到:“小公子,我是秦婉,你睡了吗?”
等了一下,里面没有回应,秦婉犹豫一下,又朝里走了几步,就着微弱的光芒,她往床上看了一眼,被子叠的好好的,一模床铺,冰凉一片。
很显然,阜小公子根本就没有在床上睡过。
环顾一周,将所有的纱锦都找了找,屋里没有人,再次到门口看了看院子。
此时,月光已经升到了顶,将整间院子照的非常明亮,院子里也没有人。
秦婉微微皱眉,她想,阜宁珏是不是跑到院子外面去了?
但又觉得不可能,云儿说过,阜宁珏自从跟随姐姐阜宁月来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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