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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见应答的人都去了哪里,以及此刻妖树正在发生的变化!散落在身旁的,是一大堆色彩斑斓的珊瑚,奇形怪状的枝杈间,遍生着天穹花庭院里的肉灵芝。无需去辩,此前没有的东西不会平地冒出来,它们便是急匆匆跑来推倒尸像的人们。现在化成了钙化物,又怎能回应呼唤?
再看向远方,起先女招待拼砌起来的骸骨,也在原地消失,它们仿佛是跑进了那棵妖树的树干之中,正在树腔内川流不息。我趁着这鬼东西暂时无法分神,忙抱起一株珊瑚跃下祭坛,往山包的根部狂奔,之前陷在赤池前,我也消了形体露出触手,险些成了阴菇。现在还不至于最糟时刻,先将人们拖离祭台再说。
随着脚步游曳,怀中的钙化物逐渐有了肉感,我只觉手中一沉,低头去看原来那是僵死的小苍兰,虽面目全非但正在慢慢恢复回来,不由心头大喜。接着我来回往返这被剔除空间的路途,将更多的珊瑚长蛇带下来。钙化物这才有了生息,发出嘁嘁喳喳的异响。
而我则将面对最后一道难题,剩下的形如床铺般的钙化物,要如何搬运?它不必去猜,正是圣维塔莱,如此巨大且沉重无比,以我这个柴火妞的臂力是无论如何也拖不动的。但这难不倒我,***嘛像个挑大粪的必须膀大腰圆?继续利用血荡剔除空间便能轻易办到。
想着我发出数声獠吼,迫出所剩无几的黄酱,将另一个方向的空气抽空平地炸开。珊瑚砸进池子再被一抽,继续飞窜出去,脱离了妖树目限范围。我见希娜已脱险,便打算周全自己。刚想跃下却纹丝不动,侧目而视脚板遍生野花,早已与祭台连为一体,成了妖树的躯干!
“这,”想再迫出黄酱已无可能,哪怕我是个血袋,也抵不住这么消耗。人虽然都带去了安全地带,但自己却被留在了祭台之上。我气得浑身乱颤冲着妖树高喝:“你到底要怎样?”
草本植物怎能应我?它四周忽然变得极度黑暗与冰冷,冷不防激出两道闪光,直奔主题公园而来。我避无可避只得硬抗,才支起胳臂就被烧断,闪光到了面前我才看清,正是稠厚的黑色水雾,它刺入身躯,将我从中破成两瓣!
那颗黑浑尸的心脏,就这样被长舌一卷,硬生生扯出体腔,让妖树囫囵吞噬,化为了流动骨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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