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Swing( 秋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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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家,虽说脏点,但还挺宽敞,你随便坐吧。”回家途径下引桥,我的后车轮胎突然爆了,勉勉强强开至转角路停下,跟着alex东转西转,穿过一家中华料理的厨房来到居所前。整月下来,我竟不曾发现这条捷径,实在是白活了。此刻,我与并作三步,去往他家里,打算拿了工具箱回去换胎。
与alex相识已有俩月,他住所却是头一回拜访。相比较我,他对我家熟得不能再熟,每天晚饭时,电视机前、盥洗室里、入门的厅堂沙发上,总会出现一个他。家里有时我找不到inuten),他们可不是什么北美独立时期的民团游击兵,而是只要老汉一开喷,这些人立即会在一分钟内从各处跑来,整齐地站在他面前。总之,这地方上的人没什么事就总躲在剧场后一架闲置货卡内抽烟聊天,所谈的的内容也大多是抱怨。
这种抱怨就像瘟疫般让所有人都不舒服,每个人都恨恨地说,最后终于无可奈何。今天,那个米伦又因某样过失被老头踢翻水桶浇湿了裤子,坐在车厢里抽着eed,大声叫骂。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老货越来越过分,我觉得大家应该要做点什麼。”米伦和几个相好的来回提著eed抽,可能是為了拉拢我们,特地丢过来一支,正在密谋策划著要怎么报復。
“我觉得要不大家都罢工,坚决不干了。米伦你觉得怎样?不过那样一来,你欠我的钱就还不上了。或者,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去找其他工作。这的人大多都没有身份,你自己本身就是个政治犯,可要想周全些才好。”几圈抽下来,所有人都迷醉沉湎,反正也策动不了什麼,结果就成了相互取笑。
穷鬼聚在一起大多眼高手低,心无大志,与其说谋划,不过就是为凸显存在感,表示目前在货卡内算个人物,而在老汉那头,屁也不是。所谓的炒作仇恨,不过是种行为艺术罢了。
“总有些原因吧。”我靠著车门,团着手望著他们问:‘我觉得,这人暴躁得有些离谱,似乎神经不太正常,事实上我见过很多非常暴躁的人,但只有这一个出类拔萃,是绝无仅有的。”
“据说他很久以前不这样,种马。”年纪最大的据说是这里待得最久的一个叫ryan的人喝了口啤酒,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有些比我更早到这地方来的人说起,老头原本脾性并非如此,近几年才开始有了重大转变。相反我认为,在这里也就受点气,薪水还可以,而且老头并不拖欠,你们这些人就知足吧。”
“唉,还是别谈老头了,我一谈他就满肚子恶心,说说你自己吧,种马。你好像很不喜欢说话。”米伦最终也只得接受这个无情现实,转而将话题集中到我身上,拿著他们取乐的绰号,随便找点激情混到下班為止。
為什么叫我种马?那是因為an(乡巴佬),其实对他而言,没有丝毫贬损的意思,因為他老家就是个荒僻难寻的农村。他自己就曾说,去往的公路,几十年都没被翻新重建过,而主干道油站卖的地图和指示牌,都没标注过他老家,那是一个叫akton(奥克镇)的乡下。村口唯一的路牌叫做ildnun(野尼姑),或许是该地的原称。
他与我一样,不喜爱谈论自己过去,每次都会极力回避。对底下人而言,这地方最神秘的除了我就是他,总之谁也不知道老汉的过去,也同样没兴趣了解。不过我想,他之所以不乐意谈论自己,多数是怕被人取笑。一般农村人的自尊心普遍脆弱,忌惮别人拿来说事,往往无意间说了些什麼,都会让老汉联想翩翩。
我除了清洁场地外,还包括他那脏如猪窝的办公室日常打扫,一天两遍,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我不知道是老头故意整我还是其他,每次进去,办公室都会被他弄得臟乱不堪,就像我从未进去打扫过那般。老汉的生活习惯邋遢,所以也不介意提著水桶、吸尘器、拖把、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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