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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并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或者愤怒，只是淡淡地笑着：“小友如何知道是我呢？”
第五心望着他，神色平静地说：“能够活八百多岁的人，只有老先生，不是么？”
李崇却好奇地望着她：“展开说说。”
反倒是旁边的曹子健一脸震惊，活了八百多岁，那不是老妖怪么？
“之前在《骷髅幻戏图》的画中世界，我就有些怀疑，你当时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刻意了。再然后你干女儿的两次出现也让我起了疑心，但是在那时我也没有怀疑你。”
李穗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殊，并不是市面上普通的香水味，也不是体香，反而像是长期熏香而染上的。
但是在夏国玩香的人并不少，所以第五心也没往心里去。
直到在迷雾森林遇见了那条半妖蛇，她身上的味道和李穗身上的如出一辙。
在李穗说了自己的故事之后。
第五心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贼喊捉贼。
蛇妖好好地活在自己的深山老林里，遇人主动避开，从来不会主动惹事，这样一只主动避世的半妖，若是没有长期以往的监视和调查，又有谁会知道她的存在呢？
而当时第五心第一反应就是李崇。
也只有李崇有这个时间，他有钱有时间，而那条蛇妖也不过才两百余岁罢了。
他让人去抓捕蛇妖，在对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宛若救世主。
而在那件什么都没有的房子，第五心沉下心来想了很多的事情。
包括《骷髅幻戏图》被盗的事情。
再仔细地顺理这件事情的经过，她其实从一开始就被李崇的自述给带偏了调查方向。
他说他花钱请人去偷的画，也的确给了她联系方式，可这也是他一个人的片面之词罢了。
还有护城河边一行，她遇到的那两个女孩，也是特意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了解到森田鬼屋的不同。
从而将她引诱到森田鬼屋里来。
目的只有一个。
移魂换体。
这个曾经只在古籍上出现的阴毒之法早已经失传了，即使有零星的记载也大多都不全面，还是第五心儿时曾听老道简单地提过这个概念。
李崇看中了她这具身体。
年轻，有能力。
更重要的是，借着鬼屋密室常规的实名认证登记手续，要到了她的身份证，仔细地调查过她的身份。
这样一个有能力却又身份简单的女孩。
就是最好的选择。
李崇也并不是他说的那样的每当身体临近油尽灯枯时会突然出现生机，那生机其实是他灵魂的状态。
一抹不灭的灵魂。
需要时刻更换宿主才能保持着他的永生。
所以李崇也并不是什么一心求死，相反，他更加怕死，他放不下这么多年来掌握在手中的权利和金钱。
至于是男是女，无所谓。
“啪啪啪！”
李崇鼓起掌，然后气血上涌，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李穗立马掏出药递给他。
等到脸色恢复平静的时候，再次抬头看向第五心：“你真的很聪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森田鬼屋是你创造的异空间，老先生的能力的确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你费尽心机将我调查的方向带偏，恐怕就是在森田鬼屋这儿等着我吧？”
第五心望着他，目光清明。
“不错。”李崇大方地承认了，“我这八百多年来从来就没有占有过任何一具玄门中人的身体，我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事实上你没让我失望，唯一的缺点可能是你的性别。”
第五心微微蹙眉。
“我七十年前也曾经见过一个玄门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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