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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姑娘,不,现在已经要称为甘吕氏了,现正羞答答地坐在新房里,被甘府三房的几个姑娘和甘家族里几位婶娘围着。
至于三夫人,听说又有喜了……
被掀开盖头时,她见到了甘侯爷的真容,内心十分欢喜。三的男人不见岁月的风霜,比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好看太多。
喜房里该来的都来了,大房几个孩子,大公子是与她说过还在孝期不宜露面,也怕冲撞了她的喜事。
她自认也是个善解人意,体贴温柔的女子,这事说得合情合理,她是真的不计较。
喜房里的物什该有的是都有。新房里挂着合二仙的画轴,画上两位活泼可爱的孩童,一位手持荷花,另一位手捧圆盒,盒中飞出蝙蝠,背景为云纹。意为“和(荷)谐合(盒)好”。
木雕床屏画,雕刻“麒麟送子”,这让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枕头绣的是并蒂莲,又称并头莲,寓意并排在同一根茎上的两朵莲花,用以表示夫妻恩爱、情投意合。
甘吕氏看来看去,真是样样齐,寓意也好,可却根本谈不上贵重。画不是名家之作,木头不是沉香、黄花梨也就罢了,连紫檀、酸枝也不是,
可这是京都侯府啊!不应当是“珍珠如土金如铁”么?她在吕府被欺压多年,起码那床是酸枝木的,也是母亲的陪嫁。
还有贴身丫鬟司琴到宴席上看了,竟然侯府喜宴都是喜宴的平常菜式,只是做得更精致、好看些罢了。
听说婚事是老太太与二姑娘一起准备的,莫不是小姑娘心有不忿,故意给自己下绊子?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心事,也不与众人说话打趣,女客们也只是认为新娘子娇羞,并不在意。
在一身酒气红光满面的侯爷入了洞房后,甘吕氏已经完全没有精力想那些让她心里别扭的事了。
直到第二日早上给老太太敬茶、认亲,三房除了三夫人人在养胎,其余都来了。而大房的子女却一个也没来,只是派了贴身丫鬟送来见面礼。
人都没见着,送什么见面礼。心里这么想着,还是从红初柳手上接过了甘灵珠送来的一个荷包和一双鞋。
手法熟练,走线平稳,距离均匀,算是十分用心。只是这绣的竟然只是些竹草、荷叶,一丝红线也没有。
庶女甘灵柔送来的是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可花苞上还是有淡淡的粉,绣工差些,可寓意、心意都比这个嫡女更胜一筹。
红初柳见新夫人接过甘灵珠的绣品脸色不太好看,心道:真是给脸不要脸啊,你非要急哄哄地在别人孝期嫁过来,竟然没有做好被虐的准备。
“母亲,听说是二姑娘操办我和侯爷的婚礼,估计十分劳累,这绣品都忘了绣点红色。今天还都累病了,一会我想去看望一下她。”
老太太原本就对侯爷这么急地娶续弦不太满意,只想着早晚也是要娶,娶个正牌夫人做门面也是要的。
又想着吕家也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子总该识大体,对继子继女好些,没想到新婚第一天就这样小鸡肚肠。
老太太原本慈祥的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看都不看甘吕氏一眼。反正今天珠丫头那儿来的是初柳这丫鬟,总不会让珠儿吃亏就是,索性闭目养神。
朱嬷嬷很有眼力见儿地给红初柳抛去了一个“该你上场的眼神”。
“多谢夫人挂念,小姐因着守孝在庄子上祈福一年,每日茹素,营养有些跟不上。这婚事办得急,老太太一个人忙不过来,她前后脚跟着忙了一个多月没休息,这才病倒了。
夫人这会喜字当头,若是去了小姐院子过了病气,岂不辜负了小姐的一片孝心?再说这绣品,也是小姐的孝心。
红白总有些相冲,所以这绣品都是奴婢们做的。绿色代表着生命、希望呢,真心祝福侯爷与夫人欣欣向荣、绿叶成荫,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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