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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外的街道,多了好些县城的士兵与袁府的侍卫,这都是甘博翰的安排。他的确担心万一有个别漏网之鱼狗急跳墙,返回袁府做下些玉石俱焚的事情。
红初柳很容易就找到几个袁府侍卫问到了初杞出府的时间与方向。
这丫头,竟然是向北城门方向走去,还真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啊!等把人逮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才行。这个熊孩子!
红初柳心中一边腹诽一边向北城门方向追去。
她想起上一世刚刚进孤儿院的她,碰到问题也是要么逃避、要么发脾气甩头走人。头几回老院长还出门将她寻回来,并且哄着她慢慢教导她,可这样越发长了她脾气。
直到有一天,她因为老师罚她抄书一个不高兴又离开孤儿院后,院长却没有再去寻她回来。
在她孤单地在外面徘徊了两天后,心怀不甘地回到孤儿院,第一时间就冲进院长办公室质问院长为什么不再关心她,不去安慰她将她找回来。
一边控诉,一边泪如雨下,又因连着两天在外面饿肚子,哭声都跟小猫叫一样,把老院长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老院长搂着她说:“遇到事情发脾气甩头走人,这是你不想解决问题的态度,既然你不想解决问题,我寻你又有何用?”
从此她意识到,遇事就逃、就发脾气的处事方式,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问题。
她一面希望初杞这次离家出走能受到一点教训,又怕她真的遇上危险。
路上行人都是步履匆匆,却只有她一个单身女子,显得犹为突兀,她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在矛盾的心情中不断加快自己追赶的脚步。
红初柳一心往前赶,并未发现在离开袁家那条街后自己就被人跟踪上了,那人在确定了她出行的方向后,一个闪身跃上了房顶。
越靠近北城门,街上的行人越少,不少铺子都关着门,连问都没处问。
眼前在这条街的最后一间布庄开关着门,门口有一位妇人正在将摆在外面的布匹往店里搬,眼看也是要关门歇业了,初柳急忙上前询问那妇人是否有见过初杞的行踪。
“大娘,你有没有见一个穿着与我一样的小姑娘,背着包袱从这里走过?”
“个子没你高,脸儿小小的,下巴尖尖的?你是她什么人?”
“是的,是的!我是她姐姐。她是朝这个方向走的吗?走了多久?”
“哎呀,你是她姐姐啊。正好,那个小姑娘在我这里买了三尺布,走的时候她的包袱里掉下来一个半红半绿的荷包,我还愁没处寻她,你是她姐姐,给你正好。”
那半红半绿的荷包,正是红初柳无聊时为了捉弄初杞,特意搞个“红配绿、赛狗屁”的荷包来逗她,没想到初杞却是很喜欢。
初杞说枸杞的是红的,初柳是绿的,这红配绿的荷包正正好应了她俩的情义,让红初柳原本打好腹稿要取笑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没想到这丫头离“家”出走,还把这难看的荷包带上了,鼻子里一阵泛酸。
“今天生意着实太差,我的腿脚不好,姑娘你能帮我一块收了这摊儿进去吗?我顺便把那荷包给你。”
红初柳见大娘走出摊子时腿脚确实有点跛,对初杞的描述又十分准确,再加上那个红配绿的荷包,不疑有假,帮着大娘抱起摊上的布匹,走进了布庄里。
“大娘,这几匹布搁在哪个架子……”红初柳话音未落,只感到后脑被重物撞击了一下,一阵头晕目眩后,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红初柳倒下时心里哀嚎道:穿越来的时候是头被砸到,现在又被砸到一次,不会就穿越回去了吧,她有些舍不得这儿啊!
在她倒下时一个陌生男人从角落钻出来训斥的那位妇人:“出血了!你怎么下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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