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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博翰不知如何回答甘灵珠的问题,转向问莫嬷嬷:“嬷嬷,究竟怎么回事?”
莫嬷嬷刚刚想开口,门外丫鬟通传老大夫到了,于是止了话头,将老大夫迎进门来。
这次把脉的时间很久,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老太夫缓缓收回手,低着头摇了摇,起身对着甘博翰行了一个礼道:“脉率无序,脉形散乱,心肺俱伤,神气涣散。恕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甘博翰急急拽住转身欲走的老大夫:“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见老大夫摇了摇头,艰难地问道:“最……最多……还能有多久?”
“让她尽量安心,还能有个,若是再受刺激,随时可能就……”老大夫话已至此,背上连箱盖都没打开的药箱向门外走去。
屋内几人还没能在噩耗中反应过来,门外又传来丫鬟的声音:“侯爷请进。”
甘永泰作为侯爷进自己夫人的房间,自是不用通传,紧紧皱着双眉大步迈入房中,在房间圆桌旁撩起了衣袍坐下,那个位置离床还有两丈远,与平日里夫妻相见的位置一模一样。
甘博翰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这就是夫妻吗?都什么时候了,他这个父亲还这么“注意”自己的身体,生怕被传染。
“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开了药吗?怎么说?”
侯爷早就收到了大夫人晕倒的消息,却仍在书房中处理公务,他的想法是自己不是大夫,来了也没用。
于是甘侯爷一直等到仆人通传大夫已经到了,这才过来看看。他也就是来听一下诊断结果而已。
“大夫说……回天无力。”莫嬷嬷克制着悲痛哽咽着回道。
甘侯爷拧着眉肃着脸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是怎么照顾夫人的。”
莫嬷嬷急忙跪下:“老奴该死。”
“究竟发生了何事?这几天都不是还在理事的吗?”
甘博翰看着只有怒气却没有悲痛的父亲,心中悲愤。走过去径直将莫嬷嬷扶了起来。
甘博翰轻声说道:“父亲来得正是时候,儿子刚刚也在问这个问题。只是,换个地方说可好?莫要吵着母亲。”
甘侯爷第一次见儿子如此忤逆,还想开口骂儿子,却见儿子已经抬脚出了房间向隔壁间走去。他呆愣了一会儿,才重重地“哼”了一声,抬脚跟了过去。
甘灵珠也想跟着过去,却被莫嬷嬷赶紧拉着了。
“夫人以为是你落水吓着的,你且留在此房,夫人若醒,你就好好安慰。其它的事,回头我再与你细说。”
说罢莫嬷嬷才赶紧跟着两父子去了隔壁间,甘灵珠听得嬷嬷的话,心里更难受了,木然走到母亲床边坐下抹眼泪。
她实在不知道中间哪里出了差错,母亲怎么会以为是自己落水呢?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要出去逛花灯,初杞两人不会落水,也就不会有这场误会了。
向书房走去的甘侯爷,早在***前知道自己夫人得的是痨病时,就找过许多名医、太医为她看诊。那时候的他,还是对莫云岚有一丝愧疚的。
只是大夫们都说夫人活不过三年,这病又极为容易传染,两人就再也没有亲近过。但他自觉做得很好,权利、尊重都没少给她。
没想到自己夫人竟然多活六年,这家还当得挺好的,府里一切顺遂。所以他觉得,这病还能拖下去,却没想到夫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书房里,甘侯爷与甘博翰父子相对无言、神情肃然,莫嬷嬷进去后也不废话,直接开口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小年后大夫人因着各种事操劳,身体每况愈下。大夫之前看过说还可以调理,但却不能受惊吓,是以大家伺候得都非常小心。
今日元宵,夫人得知儿女外出看灯,想着去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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