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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礼嘴角抽了抽,咳嗽两声,挺直腰板问:“张虎,你不是说有人要报案吗?人呢?”
张虎被眼前的情况搞懵逼了,呆呆地指了指蹲在地上安慰小妮子的王婶子。
福礼:坏了坏了,不会是大小姐真欺负人了吧。
钱县令:闺女要是真揍人了,他该怎么判呢,哎,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见王婶子都没把小妮子哄好,钱多乐就决定不哄了,挺直腰板站着,由小妮子抱着她哭。
好半会,小妮子才停止了大哭,小声抽泣着从她怀里退出来,顺手扯过二娃子的衣裳,擦眼泪鼻涕。
钱多乐:………
二娃子:………
王婶子:呃
所有人看着她顺手的动作,忍不住嘴抽了嘴角……………
钱多乐见钱县令有正事办,小妮子也不哭了,就拉着她往福乐居走去。
“爹,王婶子,你们说事,我带他们去玩”
留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钱县令跟福礼,齐齐转头看着王婶子:还报案吗?
王婶子被他们俩盯着忍不住缩了缩。
终于清净了,憨憨张虎开口道:“大人,是她要报案”
钱县令很福礼有齐齐转头狠狠瞪了张虎一眼。
张虎:我做错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福礼脸上挤满笑容问:“大婶,您要何冤屈呢?”
王婶子看了一眼挤得满脸皱纹的福礼:这人看着比老村长还老啊。
再转头偷偷看了一眼钱县令。
感受到她的视线,钱县令微微一笑。
减肥成功的钱县令倒是多了几分文质彬彬的感觉,又为官多年很是笑容很是亲切。
王婶子觉得这县令亲和了不少。
于是一口气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钱县令本来就紧张她是要举报他闺女的,听完王大婶的简述之后,紧张的心放下了,又重新紧绷起来。
等王婶子说完后,钱县令皱纹问:“你是说,大凹村两个青壮年,十天前就去了山里就再也没回来?”
“可有派人去找过?”
“老村长一早就派人去找了”
........
而且福乐居这边,钱多乐带着两人去洗了一把脸,又去小厨房给两人端来一盆糕点,还倒了两杯温开水给他们,才坐下来问:“出什么事情了?”
小妮子一听,可怜兮兮道:
“乐姐姐,阿爹不见了”
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说:“一直没回家,小妮子找不到她,阿娘每天都在哭
“每天哭,小妮子也想哭,可是阿姐说小妮子不能哭,我....我忍不住了”
说完又张大嘴巴打算大哭起来,才“哇...”的一声,钱多乐眼疾手快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
小妮子呜咽了一声,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控诉地望了钱多乐一眼,伸手拿过嘴里的糕点,一边默默流眼泪,一边小口吃着。
钱多乐无语望天。
“二娃子呢?你爹也不见了?”
二娃子,委屈地点了点头:“嗯”
“不见多少天了?”
“十天了,阿爹跟小妮子爹去采草药,就一直没回来”
钱多乐点了点头,采草药?还算合理,这个还是她教他们认草药的呢
“之后你们村子的人去找到什么了?”
二娃子认真想了想,又断断续续说:“在山上,找到要到竹筐,上面有血”
“有衣服吗?”
二娃子坚定地摇了摇头。
钱多乐总感觉这个事情有点奇怪,想了想又问:“竹筐里面有药吗?你们今天带来了吗?”
二娃子不明白他找阿爹带草药来做什么,呆呆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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