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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畏。
林慕年见这发展有些不对,本来只是想卖个苦肉计让他带自己进去换药啥的,但看他这反应,似乎都有想要把造成他受伤的家伙砍了的冲动。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委婉地告诉他是贺晨做的,就听见他问:“是不是贺晨那混小子做的?”
林慕年心里响了一声Bingo,甚至准备送他一个亲亲以奖励他猜对的事情。
但表现出来的却是柔弱少年委屈哒哒地低着头,也不说话,看着好不可怜。
“你放心,一会儿我就收拾他去!”贺晏廷将他的衣袖小心放下,也不敢再让他这样走着回去了。
Oga的体质本来就娇弱,受了这样重的伤,肯定很疼。也难为他忍了这么久,要不是刚才瞧出了他走路的异样,他都不知道他身上还有这么多伤。
“你先进来我房间等我一会儿,我换完衣服再送你回去。”贺晏廷说。
这正好合林慕年的意。
贺晏廷原想抱着他进去的,但是又考虑到小孩脸皮薄,而且也不大合适,就改为小心搀扶着他走进去,让他在就近的沙发上坐下。
安置好小孩后,贺晏廷先拿了衣服去卫生间里换,再出来时,身上换了一套禁欲且稳重的职业装。
因为是在室内还没出门,他暂时没把西装外套穿上,也没打上领带。一尘不染的手工衬衣,领口的扣子散开了两颗,显得慵懒且随意,别有一种韵味。
裁剪合宜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那一双修长的腿,同色系的腰带将他紧窄劲瘦的腰身展露无余。
在他转身去拿柜子上放着的医药箱时,林慕年视线不由从他腰上下移了一寸……
嘶,好翘。
不过还没等他多看几眼,贺晏廷就拿着药箱朝他走了过去。
小色胚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低敛着眼眸看着脚尖,看上去好不乖巧。
贺晏廷拿着药箱在他身前半蹲下,轻拉过少年受伤的手,帮他把衣袖重新卷了上去。
伤口上的纱布没得到及时更换,沾了被渗出的组织液、血水还有药水后,颜色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上,又从中拿了一个医用镊子,消过毒之后,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上的纱布取下。
手肘上破开皮肉的伤口边缘和一小部分纱布粘在了一起,贺晏廷不由皱了皱眉,和他说:“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
他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免不了牵连到伤口。
手肘那一小圈的皮都磨破了,看上去有些狰狞。
对比旁边白净无瑕的肌肤,就好像白瓷上掉了一块釉,产生的强烈视觉冲击,让贺晏廷又一次皱紧了眉头。
看着小孩紧抿着唇瓣,秀气的眉头蹙成了一道小小的“川”字,贺晏廷看出他这是在忍痛,心下难免起了几分恻隐。
他往前了一些,对着他手臂上的伤口轻轻吹了吹,“这样能好点吗?”
温凉的风轻轻拂过泛疼的伤口,好像真吹走了痛意,为他缓解了不少。
而在掠过伤口以外的地方,又带起一丝酥***痒的感觉,引得少年不自觉耳朵通红。
少年轻咬住下唇,可怜哒哒地“嗯”了一声,小声说:“好多了。”
贺晏廷小心仔细地帮他把伤口上的药换了,重新包扎好后,又让他伸出另外一只手。
实际上他很少对别人做过这些,包扎伤口的经验大多是从自己身上积攒出来的。
一是觉得给别人处理伤口是件麻烦事儿,二则没有人敢麻烦他。
也不知为何,单单对上眼前的少年,他却有着足够的耐心。只怕弄疼他,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修补什么宝贝呢。
在帮他换药的过程中,看着他手脚上不同程度的伤口和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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