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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明白,以后他自然是做不得这一类地勾当了,瞧着是被宁夜给盯上了。
赵老四自后找了不少的伙计,不是觉得累,便觉得挣钱太少,难以脚踏实地的做事。
今日忍着腹中饥饿,正在床上捉摸着日后该如何,他内心实在是纠结,在想着要不要放下颜面去先找宁夜讨个差事做。
其实放下颜面不难,难得是赵老四不知宁夜是否还愿意给他一份活。
正在纠结时,便有衙役推开了大门,不由分说地上来就拿人,将他拖到了大堂处,张口就是一个污蔑。
且瞧着,当下的局势,对他十分的不利。
赵老四急忙道:“大人,我不知道什么妻女,什么美女啊!我没有见过,我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秀才!”
他是本地人,在当地许多年了,恶贯满盈,算不得什么好人。
所以他的话,也没有多少人相信,尤其是池枣枣在赵老四的身上吃过亏,更不相信他了。
“我真的没有见过他的妻子。”赵老四觉得自己是真的有口说不清了,“哎呀!我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夺他的妻女?”
栾饪也是怒了,大约是终于怒到了极点,双手在两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怒目看向赵老四,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当日明明就是你来的,你带着打手!”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立刻将手臂露出来,只见他的小臂上青红交错,有拳头打得,也有脚踢的。
池枣枣的脑子一炸,几乎就想要骂人了。
栾饪的皮肤很白,他本就是个秀才,瞧着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显得身上的伤痕更加的可怖。
“好你个赵老四!”一旁的师爷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秀才你也敢打!”
“我没有!”赵老四懵了,一脑门的官司,“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打他。”
他四下看着,又立刻挣脱衙役,朝着贺北爬了过去:“大人,你一定要问清楚了,千万并不能冤枉了好人啊!我真的没有打过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你当然不清楚我是谁!你带着人,瞧着我妻女漂亮,直接围了上来,让人不由分说地将我打了一顿,这便罢了,临走竟然将我的妻女与姊妹都绑走了!”栾饪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他几步窜到赵老四的面前来,举起手就是一拳头。
嘭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赵老四的脸上。
不过到底是个秀才,并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这一拳对赵老四来说,不痛不痒的,无甚杀伤力。
赵老四吐出了口中的鲜血来,目光发狠地盯栾饪,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他道:“我没有就是没有!”
“我没有见过你的妻女,更不清楚他们的去向!”赵老四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他转头想要去看其他人,无非是想要找一个相信自己的人,但看了一圈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帮自己。.
他有些绝望,但却依旧跪在地上,砰砰砰几个响头直接嗑在了地上,哀求道:“贺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啊。”
贺北冷静地看着他折腾,垂着眸,十分的宁静,只是道:“栾秀才,你刚刚说你的妻女是被此人掳走的,那么我问你,是在何时何地,可曾有其他人看见?”
栾饪一愣,稍顿片刻,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贺北,似乎不敢相信此话竟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了,他哑着声音说:“贺大人,我没有必要骗你!我妻女真的是被他掳走了啊!”
“只管回答本官的问话。”贺北并没有被栾饪影响了,垂眸,安静地看着依旧在地上磕头的赵老四,“何时何地?”
栾饪的面皮涨红,良久之后,才咬着牙答出一个具体的时间地点来。
半响,他十分不甘心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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