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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的孩子都没见过,这灵州城里没这玩意儿,咱老家有,爹小时候经常跟你四叔一块去山上抓呢,狍子可比野鹿好抓多了,抓来一只没卖个几十文,够咱全家花好多天的。”
等周老四过来,他们兄弟俩这就立马磨刀、烧水。
没一会儿的工夫,两大盆子处理好的狍子肉就被送去了小厨房。
本来宋念喜她们那边儿都要开饭了。
这狍子肉一来,就又赶紧多加两道硬菜。
宋念喜欢喜地摸着盆里的腿肉:“这可是好东西!好多年没吃这个了,我也有些想了。巧儿,快起锅烧油,一道红烧,一道爆炒。”
待葱姜蒜、八角、辣椒等佐料一凑,两大盆子热气腾腾的烧狍子肉也出锅了。
看着能有这般野味儿解馋,老村长忙跑回家去,拿来两坛米酒助兴。
白镖师也煮了一壶新茶,留着待会儿解腻。
狍子肉一上桌,旁的菜自然就被冷落了下来。
大家伙儿对着那狍子肉,不停地下着筷子,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老村长他们吃得脸颊通红。
再加上还有酒水下菜,一桌子人是边吃边唠,好不热闹。
绵绵坐在小软垫上,抱着满满一小碗的狍腿肉,小嘴儿吃得像仓鼠似的,一鼓一鼓的。
她边大口享用着美味,边听着大人们说话。
尤其是听到些家长里短,或是镇上八卦时,这小家伙就更来劲了,巴不得把耳朵竖起来,好好听个仔细。
大家伙儿七嘴八舌闲话了好一会儿。
这时,云秀又说起她去镇上买布匹,回来给安哥儿做小衣裳的事儿。
“对了,我去那布坊时,听那掌柜的说前些日子收取夏税,可不仅是耽搁了生意,别处还有闹出人命的。”云秀咽下口炒肉,含混不清地道。
周老太这会子吃得快饱了。
她拿起绸布帕子给绵绵擦嘴,好奇问道:“咋还出了人命案?这事儿是怎么闹的,可是咱们在杏花镇上发生的?”
云秀放下筷子:“不是咱镇上的,听说是外省的茶叶商人,来咱们这儿做生意,谁知半路被官兵抓了,好像是有人揭发他家逃了夏税。不过那男人也是憨的,非要先回家跟家里说一声免得担心,谁知那官兵们非不肯,两相争执下,那人就被不小心打死了。”
周老太一听不免唏嘘。
不小心打死?
她可不信。
只怕是那些官兵太过强横,故意照实了打,才害了人家性命。
老村长他们也跟着叹叹气。
“那后来呢,那些官兵呢,怎么处置了?”白镖师抬头问道。
云秀晃了晃头:“唉,因是收夏税而起,官府那边自然袒护,只推了其中一个官兵做罚,还是只打了二十板子就算完事儿。”
“啥?”闷头干饭的孙萍花气到喷饭:“害人性命就只打顿板子,这是啥世道啊?简直丧尽天良!”
“那茶商的家人呢,也不去闹吗。”宋念喜拧着眉问。
这么一问,云秀就更不免叹气了。
“怎能不闹。”她晃晃头:“听说那男人的媳妇儿带着刚收养的丫头,一起去官府门前磕头喊不平,血都磕了一地,等官府派人出来打发时,那妇人都活活磕死了,只剩下个还有一口气的丫头,被官府给丢乱葬岗了,没多久也咽气了。”
这话一出,周老太立马顿住。
周老三跟她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有些震惊。
茶商?
收养的丫头?
莫非是妹福一家?
“云秀,那卖茶的男人可是姓张?”周老三着急发问。
先前他们为妹福寻的收养人家,就是个张姓茶商。
云秀想了下:“对对对,好像是叫什么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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