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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郎更是欣慰地舒了口气。
他就知道,奶绝不是别人说啥都信的!
“奶。”所以周大郎急忙接着道:“方才官兵的大刀险些伤到我,就是李爷爷及时把我推开的,您既也觉得他们不是坏人,那咱能不能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躲过追兵。”
一听到大刀,绵绵顿时小脸儿一阵惨白。
大哥哥好生凶险啊!
不过,她也明白那梦境中的血光是咋回事儿了,得亏是有惊无险。
周老太听着这话,自然并未答应。
她严肃地看着大郎:“青岐村人都是朝廷通缉重犯,包庇他们可是要连坐死罪的,奶虽有心感谢他们,但也绝不可能拿全家身家性命做赌去帮人家。”
周大郎嚅嗫着。
“奶,大郎不是不知道轻重……只是李爷爷跟我说了青岐村的事儿……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我才不忍心看他们……”
周老太心里的疑惑又层层翻涌。
这青岐村到底是遭遇可啥,连大郎这么懂事的孩子都想为其以身犯险……
于是她转头看向满头白发的李老。
这才开口:“敢问一句,你们村儿究竟为何会被通缉好几年,还招来这么多官兵,可能与我们说说?”
这话一出,山洞中的妇孺们皆露出满面痛苦之色,有的已经啼哭不止。
而李老缓缓抬眸后,浑浊的双目也露出了让人动容的凄苦。
他过来拍拍大郎的肩膀:“孩子啊,谁都救不了我们,你们也不值得为我们把自己搭进去。”
说罢,李老苦涩地捋顺了胡子:“眼下我们被逼到绝路,村里老少爷们都跟官兵拼了,只有我带着些女人孩子跑出来,但也早晚得被抓着。与其蒙冤去死,还不如把事情吐露给你们,好歹也让这世上少个误会我们是杀人犯的。”
“这么说,青岐村真的从未杀伤过人?”周老太好奇地看过去。
“何止没有杀伤,就连打人都不曾有过,我们村被通缉五年,是实打实地受冤啊。”一旁有个妇人没有忍住,红着眼睛哭喊出来。
这话一出,山洞内的妇人们终再没忍住悲恸,纷纷洒了泪来。
看着她们哭得好生伤心,绵绵的共情力太强,小心脏也被这哭声拉扯得发痛。
她难受地小声道:“这位爷爷,那你们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山洞外,周老三和穆言正在守着洞口。
防着官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而山洞内,李老满是沟壑的脸上湿了几分,他长叹了口气,转头让族人们不要再哭,免得动静太大引来官兵。
继而他看着周老太和绵绵。
这才声音痛苦地道出实情来。
“此事还得从我们族的先辈说起……”
“我们族人其实是墨家传人,擅机关术,因当年墨家在世俗上得不到认同,我们一族的祖先便隐居在青岐村,几百年来都过着不与外人来往的日子。”李老说着,目光飘远:“原本,我们自给自足一直过得安乐无比,可直到五年前。”
他停顿了下,低声微微有些颤抖:“五年前,因开山挖矿,青岐村前面的山被炸毁了半面,也因此官府才发现了我们,我们村就此再也没法回到从前。”
绵绵这时也想起,魏将军曾说过,朝廷那边给的说法,是青岐村被发现后不肯纳秋税,这才跟官府的人起了冲突。
她小心问询后,谁知李老却激动地脸颊都红透了。
“胡说!这分明是官府给我们泼的脏水!”
说罢,他痛苦摇头:“分明……分明就是官府发现了我们村的长生械,想要抢夺,我们不给,他们便要杀我们夺宝啊!”
一听这话,绵绵和周老太都吃了一惊。
杀村民……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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