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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桶,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娘,他们小小年纪还挺贪杯,居然都给喝了。”
周老太被气笑了。
她忙先给绵绵抱起,心疼地摸着小脸儿:“瞧这乖宝儿喝得脸都烫,你这当爹的还就知道笑,快给大郎他们都抱上炕,再让你媳妇儿煮些羊奶解解酒气,不然这难受劲儿到晚上都缓不过来。”
被这么一弄,晌午周家的饭也就拖后了。
他们忙着先给孩子们醒酒。
煮了一小盆羊奶,可惜孩子们嘴里只嚷嚷着要喝葡萄酒,硬是喂不进去多少。
大郎和二郎许是喝得少,还能好些,只是安静地睡着觉。
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妹妹。
三郎和四郎就不行了。
俩小子睡了没多久,就抱着绵绵的尿壶轮流吐了起来,吐完了还不忘嚷嚷着继续喝。
气得周老太抄鞋底子,一人腚上来了两下,这才都老实了些。
至于喝的最多的,定是绵绵了。
她像个小肉球似的,趴在炕上有时滚来滚去,有时又酣睡打呼,硬是折腾到夜里,才终于从酒劲儿中缓了过来。
一清醒就扑通下坐起,瞪着双有点红的眼睛,像个小兔似的嘀咕:“奶,我那葡萄酒和奶块子还没吃完呢,你没给我扔了吧。”
看这贪嘴小样儿,家里大人们的心都快被她弄化了。
周老太赶紧给绵绵顺顺毛:“放心吧,奶都给你收着呢,只是下回不能再喝那么多了,就一点点沾沾味儿就行了。”
见绵绵和小子们都缓过来了,一家人这才能踏实去睡。
到了第二天清早,周老三出去喂马时,却看到自家马车里,多出一只玉坠子来。
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是魏泠留下来的。
而这会子,魏将军和他的手下,已经离开桃源村了,走了都有一个多时辰了。
周老三忙把东西收好,进屋后拿给全家人看。
“老三,上头写的啥?”周老太问道。
“魏将军说这玉坠子他从不离身,现在当作信物,留给绵绵,让咱们万一遇到危险,或是需要帮助时,就带着这个去城里的云异阁,找他的那位西域朋友帮忙。”周老三读着读着,忽然顿住了。
二郎见下面还有几行字,便道:“后面写的是什么,爹,你怎么不读了。”
周老三的嗓子眼像被堵住。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魏将军还说,要是此去他回不来了,这坠子咱们便找地儿埋了,别让人因此找上咱的麻烦就好。”
这话一出,宋念喜他们顿时怔住。
“这……这是啥意思?好好的为啥会回不来。”孙萍花大惊失色道。
周老三没有吭声。
“看来,魏将军这次的差事,怕是要出麻烦了。”周老太眸色沉了下来。
一晃两天过去,周老太不许家里人再提及此事,免得说得多了,原本未必会坏的事儿也要成真了。
正好再过几日,城中会有庙会,周老太就想着到时候带上全家一起,去给魏将军祈祈福。
周家的日子又恢复如常了。
学堂里又照常开课,眼下韩夫子不在,绵绵倒也自在。
上午便是和文英她们玩耍打闹。
下午就打着学东西的名头,磨着二郎给她读话本子。
三郎和四郎学得也还成。
虽不是很爱读书,但好歹坐得住,也就能让老三他们觉得欣慰了。
眼下,唯一有些不大好的,便是大郎了。
原本他同二郎一起去镇上私塾,倒也读得还行,可自打二郎中了童子科,不再去私塾只待秋日入国子监。
这大郎便是独自去私塾了。qs
大郎性子孤僻敏感些,在堂上没啥相熟的朋友,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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