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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京城最负盛名的那个文人柳屏?”她眼睛都亮了。
文夫子颔首道:“正是,他的文集可不好弄,韩家小姐,你要试一试?”
韩碧莲心底激动万分。
听闻那柳屏最是出众,今年不过十七,文采却卓然非凡,就连皇上都曾夸赞过他的才情。
而最难得的,是他外形也很俊美,京城倾心于他的女子不少。
就连韩碧莲自己,也在闺阁内藏了他的画像。
韩碧莲双颊一红,赶紧卖弄起来:“碧莲平日里最爱读诗作赋,今日,就抛砖引玉,望夫子不嫌。”
在文夫子点了头后,韩碧莲这便舌灿莲花,说出一连串的诗句。
皆是早在家中听她爹作的。
除了华丽辞藻的堆砌,就是些无病呻吟,乍一看挺唬人,细听却很是无味。
文夫子脸色稍稍滞了下,这几句可都是讲男人爱慕女娇娥之作,怎可能是个姑娘家作的……
“夫子,不知碧莲作得可好,可能得了您的柳屏文集?”韩碧莲急着发问。
文夫子不好戳破于她。
于是便缓言道:“不错,都是好诗,只是缺了几分……嗯……新意,且再听听其他人的吧。”
周绵绵扭头看去,缺乏新意?
这不就是委婉说她剽窃吗。
只是韩碧莲似乎没听出来。
她信心十足地坐下,不信这里有谁还能比她爹更厉害的。
这时,文夫子回身看向绵绵,笑道:“县主想了这么久,也该作上半首了吧。”
周绵绵小身子乖乖站起:“嗯嗯!绵绵想好了,这次就以秋为题。”
“县主请。”
绵绵声音脆脆地开口:“晨昏无闲时,田间万颗粟,腹中无饥者,却非耕农夫。”
此诗一出,文夫子的瞳中顿时一亮。
他像不敢信自己耳朵似的,忙上前道:“绵绵,这诗可是你一个人所作?”
“自然是了,绵绵可不窃诗。”周绵绵一本正经地点着脑瓜。
这是她刚想出来的,比鸡窝里的鸡蛋,还要新鲜热乎着呢。
文夫子心脏砰砰直跳:“那你是如何想到要作此诗?”
周绵绵眨着清澈的圆溜眼睛:“因为四叔这些天总去地里,回来时累得一身臭汗,他却从不抱怨,只说眼下种地对于自家不过是消遣,比那些以种地为生的普通百姓要有福多了,绵绵跟家里人逃过荒,所以就想到那些农户们的不易,就作了此诗。”
这诗说的,正是农户们辛苦劳作,秋收时虽田间满是粮食,可到头吃饱喝足者,却反倒不是他们。
一下子,文夫子只觉有什么东西,冲击了心窝口一下。
让他心头热烘烘的。
文夫子颤着双手,忙拿过柳屏文集。
“好诗,这真是好诗,虽用词还可以更佳,但你不过五岁就能有这胸怀,实属不易,比那些只知堆雅词的要强上百倍。”文夫子的眼圈都红了。
只觉来这一趟来周家学堂,属实是来对地方了。
可这时,韩碧莲却不服气了。
她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文集:“夫子,周绵绵作的诗不对!明明说好以春夏秋冬其中之一为题的,她的诗里哪里有秋天啊!”
周绵绵收下文集,纳闷地转过头:“你竟听不出来此诗有秋?”
“哪里有?”韩碧莲忍着急色。
秋天,不就应该是讲秋风瑟瑟,枫叶火红之类的吗。
周绵绵鄙夷地摇着脑袋,一对双丫髻跟着晃来晃去。
“竟连诗中讲了秋收都听不出,以你的水平来看,方才那几句,绵绵很怀疑到底是不是你自己作的。”
“你……”韩碧莲心虚地短了口气。
文夫子也晃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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