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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也是懂事的。
她嘴角弯起来笑道:“瞧您说的,跟被衙门抓走比起来,挨些皮肉之苦又能算得了什么。”
说罢,翠雾嗓子一哽。
“倒是您这般费心,反而让我不安得很。”
云秀也深吸一口气:“爹,就照您说的去做吧,总归能保全住我俩,至少好过被抓走要强。”
看着这两个孩子都如此坚毅,周老太也颇觉感动。
“好,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动手吧,到时候再让老村长用些法子,把有些伤处做得像旧伤似的,就能蒙混过关了。”
于是老村长心一横,这就去多点了几盏煤油灯。
灯光照得院子亮堂堂的。
翠雾早就脱下了外衣,只穿了身衾衣,单薄地坐在地上。
院子里,云秀眼含泪花儿,这便举起手里的笤帚,对着翠雾,不忍地落了下来。
一下……
两下……
三下……
翠雾紧紧咬着牙齿,瘦弱的身板儿被打得直晃悠,即便如此,她也仍忍着疼,不吭一声。
直到笤帚都快打歪了。
云秀脱力的松开手,扑过去和翠雾拌在一起。
“翠雾,委屈你了!”云秀泣不成声。
“没事儿,不打得狠些可就不真了,一会儿还得再打,为了咱俩以后的安生。”翠雾白着小脸儿,汗水湿了满满一后背。
果然,周老太怀疑得没错。
过了才不到两日,那杨婆子就反过味儿了,她一个人在冷炕上抠脚丫,越抠越觉得不对。
“衙门既鼓励揭发,又咋会因揭发不实就给人酷刑呢,俺那老嫂子定是骗俺的!”杨婆子怒抠下来一条脚丫子泥儿,气得往门口一丢。
正好这时,杨凄刚从地里干完活儿回来,她又累又渴,正拿起水舀盛了些缸水要灌进喉咙。
谁知她老娘的脚丫泥儿就落了进去。
杨凄看着水舀里激起的“小水花”,顿了一下,最后默默把水倒了。
“娘,待会儿我烧个热水,给您洗洗脚吧。”
杨婆子蹦下地来:“洗啥脚,俺这个月都洗过两回了,你这丫头是力气多了没处使是不是,省点水还能少去河里挑两回。”
说完,她赶紧踩上鞋子:“走,你背俺去镇上一趟,路怪远的,俺懒得走。”
“去镇上干嘛。”杨凄有些抗拒:“待会儿我还得去地里干活儿呢,咱家又没个闲钱,去镇上什么不得要钱。”
杨婆子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
这就强摁着她闺女的肩膀,硬是跳了上去。
“让你去你就去,放心吧,俺这趟不是去花钱的,是去搞钱的。”
杨凄听得一头雾水。
可母命难违,也只好背着她往镇上去了。
约摸傍晚时分,村里飘着淡淡饭菜香味儿,周家炖大骨头的香气,混着白家涮锅子的麻辣气,闻起来那叫一个馋人。
沈家别院那边,魏泠将军看着桌上的清淡雅菜,失望得直摇头。
最后,他只好扯了两块软布,暂且堵住鼻孔,才能堪堪动筷子。
只是这样沈卿玄又不乐意了。
“好好吃饭,你做的什么怪!”小世子的银筷子啪嗒往桌上一撂。
魏泠鼻子一堵,说话也不自觉变得瓮声瓮气了:“别人家的饭菜太香,本将军不爱闻,关你何事?赶紧吃,你再不吃我全给吃了。”
沈卿玄瞥了眼桌上,除了清蒸鳜鱼和盐焗花生算是有些滋味儿的,其余都是些清淡口。
跟外头飘的香气比起来,总是缺了些勾人食欲的东西。
他重新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两块蒸山药,没滋没味地嚼着。
这时,魏泠再咽下一大口龙井虾仁后,想起了绵绵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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