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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有好奇心,韩楚河也不例外。
梁师成不想隐瞒韩楚河,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如此看来,昨天上午你去看闵夫人的时候就被下药了,所以才会昏迷不醒”韩楚河说道。
“应该是这样,但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查到幕后之人,闵氏她一定是受到女干人所害,误入歧途”,时至如今,梁师成依然坚定地相信闵氏做出如此行为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人,您相信我吗?”韩楚河问道。
梁师成看了一眼韩楚河“如果我不相信你,你觉得我会把闵氏的事情告诉你吗”。
“既然如此,我想代梁大人审问一下夫人,不知是否可以?”
梁师成有些犹豫,随即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把她押回刑部,也不能对她用刑!”
说到底,梁师成还是心疼夫人。
可既不能用刑,又不能押回刑部,审讯的手段和效果都将相差甚远。
在戒律房阴暗潮湿的环境下,只要犯人看到那一排排沾满血迹的刑具,每个人心理防线会已经崩溃了一截。
可在梁府,这本来就是闵氏自己的“底盘”,人越是在熟悉的地方越会感觉到自在,想要审问出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越加困难。
“好的大人,我也只是随便聊聊”。
“沙丸,你带韩大人去吧”梁师成虽然刚起来不久,可一见到闵氏,心又凉了半截,感到身心俱疲,不愿再动弹,只想自己安静地呆一会。.
韩楚河在沙丸的引领下来到了关押闵氏的厢房。
房门打开,外面的阳光异常耀眼,昨夜闵氏一夜未眠,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
此时面对明媚的阳光,晃得她根本睁不开眼,不过身上却是暖暖的。
“就这样开着吧,这阳光不错”看闵氏沐浴在阳光下,这个房间又在偏僻的角落,韩楚河提议道。
“好的”沙丸没有关门,而是站在门外,正好也听一下韩楚河究竟会怎么问话。
“闵夫人你好,我是刑部侍郎韩楚河”。
闵氏没有回答,余光瞥了一眼韩楚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18年来,母亲在家通过种田、织布把我养大,我一心只读圣贤书,今年有幸考中状元,入职刑部,当我得知我将成为侍郎时,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母亲接到京城,告诉她你的儿子有出席了,娘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韩楚河突然停了下来。
闵氏没想到韩楚河上来就做起了自我介绍,有些不理解地眨了眨眼睛。
“可后来母亲和我说,儿子,你的工作是为贫苦人民伸张正义,娘不求别的,只要你平安健康,努力尽到自己的职责,问心无愧就行”。
闵氏低下了头,眼角有些湿润。
“这两个月来,我处理的几起案件都顺利告破,并不是我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大家相信我,觉得我和别的官员不同,不会玩虚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闵氏忽然抬起头打断了韩楚河。
韩楚河第一次与闵氏对视,这双眼睛中有不舍、忧郁和惶恐,让韩楚河觉得方向是正确的。
“你之所以对梁师成下手,是因为你的父母对不对”韩楚河突然问道。
闵氏瞳孔急剧收缩,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
韩楚河不用询问,已经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能感受到你对梁师成曾经有过爱,正所谓爱之深痛之切,这其中可能有愤怒也可能有误解,不管怎样,既然走到了今天这步,你能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韩楚河无比真诚地说。
闵氏咬了一下嘴唇,内心似乎在进行着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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