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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找上的你?”韩楚河不再看王妈,细细品起了那杯茶。
王妈站起身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走到韩楚河对面的那个石头凳子上,十分自觉地坐了下来,说道“半个月前,我妈病危,当时我女儿临产在即,花销很大,我就去典当铺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玉镯给当了,在典当铺也有一位客人,看到我典当玉镯,愿意出高价收购,我想这玉镯可能没有机会再赎回,索性就卖了吧,谁知那人给完钱却没要玉镯,只说让我帮他传递一下信息”。
“就是把纸条放在宋府指定的位置吧?”韩楚河问道。
王妈露出惊恐的表情,差一点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的?莫非那个人是你?”王妈说完这句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迅速捂住了嘴,“对不起韩大人,我失态了,无论是谁也不可能是你”。
韩楚河笑了起来,“此话怎讲?”
“你高大英俊,那人却矮小丑陋”。
“哦?你慢慢讲来”韩楚河兴趣顿时被提了上来。
“他身高和我差不多,脸角到嘴巴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不像是被刀划的,嘴巴还有点向外撅”王妈仔细回想起那人的长相。
“你就见过他一次?”
王妈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虽然只见了一面,但那张脸我却能记一辈子”。
这个世界上,丑和美都容易让人印象深刻,就像是自然规律一般。
“他是否像官府之人?”从外貌来判断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王妈常年在宋府,迎来送往见过不少官府之人,韩楚河随口问道。
“我想起来了,他腰间有一块银鱼袋”王妈脱口而出。
“什么?你确定看清楚了?”银鱼袋是宋以上官员特赐的,如果此人真的带着银鱼袋,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韩楚河扶着额头,思忖片刻问道“如果让你再见到此人,你应该能认出来吧”。
王妈眼神扫射了一下韩楚河,似乎有些不情愿“大人,小的只是宋府的一名下人,这指证的事情我还是不参与的好”。
“这事是你能决定的吗?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宋府尹被杀你也有责,按照我朝律例,斩立决并不为过”,韩楚河在得知任命后就把刑部律法背的滚瓜烂熟,就是为了能在此等时刻作用。
“大人,饶命啊”王妈被韩楚河这番话吓得跪倒在地,不断地磕着头。
“只要你替本官揪出这指使之人,本官保证死罪可免”韩楚河正视王妈,威严的容貌映射出刚正不阿的态度。
“我其实只是送了几封信,大人,真有这么严重吗”王妈心有余悸地问道。
“此事可大可小,如果给你扣一顶谋杀同谋的帽子,恐怕连九族都会受到牵连,可如果你确实并不知情,未参与其中,最多不会超过三载”。
何去何从摆在了王妈的面前。
王妈没念过书,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可道理却懂得明明白白,“大人,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落了女干人口实,只要大人肯帮忙,小的愿意为大人指认凶犯”。
既然同意了帮忙,就一定要把话说的漂亮,王妈精明地算计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你来的时候没有见过管毛吧?”韩楚河满意地点着头,随后问道。
“管毛,他怎么了?没有见过”王妈好奇的本性再次展露无疑。
按照惯例,为了避嫌,即使同时抓捕犯人,也不应让他们同坐一车,韩楚河并没有特意叮嘱小吏,突然担心王妈来刑部被太多人知晓。
幸好这次抓捕已接近凌晨,只有韩磊和门口的看管知道此事,韩楚河叫来一个小吏,低声吩咐道“和韩磊交代一声,王妈来刑部的事情不要让别人知晓”。
随即他又对王妈说道“你现在就回宋府,当这一切都未曾发生,照常生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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