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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王伯家没有亲人了吗,咱们去李山家能查到什么?”在马车的颠簸之中,李山问道。
“虽然没有了亲人,但他还有邻居,咱们至少应该了解一下王伯的生前经历,这对我们查案子多少有些好处”。
李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韩楚河比他年轻不少,可是他的逻辑推理能力却远在李山之上,每次和韩楚河聊天都让李山学到不少。
“对了,李嵬现在在干什么?”韩楚河想起了李家三弟。
“我让他在京城最大的王记酒楼当了一名伙计,那里人员流动多,信息流通快,说不定能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
李山多年的摸金校尉经历,让他在汴梁有多少的熟人,让李嵬在进酒楼当上伙计不是什么难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有一点,我还没想明白,葛康乐只是一名小伙计,就算是他卖给王伯草药,为何要对他下此毒手?”
“看来葛康乐知道一些咱们没掌握的情况,而这些情况非常的重要”李山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在出发前,韩楚河问葛虫要来了账本,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四月初七葛康乐卖给王伯三两马钱子,除此之外,王伯再也没有买过。
韩楚河这天走动不少,右侧大腿的伤口隐隐作痛,脑袋上不知不觉流了不少的汗。
在车上,他脱下了那身发臭的官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此时他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马车驶入一条小路,从舆图上看已经距离王伯家不远,一阵清风拂来,夹带着扑鼻的香气,韩楚河喊停了马车,快步下了车,不远处又一个牛肉饼的店铺,正在铺前的小摊里吃着饭。
韩楚河走到铺前,“给我来两个牛肉饼”
“一共4文钱”,卖牛肉饼的伙计头都没抬。
韩楚河饥肠辘辘,早就想吃点东西,此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向四周望了望,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的食铺。
“伙计,这附近是否有一位大夫,我这位兄弟最近有些隐疾,听说有一个王大夫医术高明,特此来前来拜访”。韩楚河指了指旁边的李山。
李山没想到这锅从天而降,若无其事的向旁边张望着,生怕被被人听到。
伙计揉着面,抬头看了一眼,说道“往西过了两个路口就是王大夫家,他经常给官府的人看病,周围邻里的病他也给看,你找他准没错”。
“不知王大夫家可有什么亲人,听别人说王大夫这个配方不轻易给人,我想给他买点礼物,别白跑了这一趟”。
“你别多想了,王大夫挺惨的,老婆去世的早,他常年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在不久前不知什么原因去世了,只留下他一人,王大夫心肠不错,平常我们看病从不多要钱,你多买两个牛肉饼送给他估计就解决了”。
韩楚河嘿嘿一笑,伙计的说法与他的判断基本一致,王伯果然孤身一人。
他又递给伙计四文钱,伙计很快将4个刚刚烤好的牛肉饼递到了韩楚河的手中。
韩楚河将一个香喷喷的牛肉饼给了李山,自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李山也不客气,两人边走边吃,四个牛肉饼很快下肚,韩楚河擦了擦沾满油的嘴,抬头一看,正走到王伯门前。
王伯家门口十分的朴素,朱红色的门漆略显斑驳,两个门之间留了一道缝隙,韩楚河十分惊讶,轻轻一推门,只听“吱嘎”吱一声,门开了。..
韩楚河与李山对视了一眼,快步向里面走去,王伯家并不大,正对着的是主室,旁边两侧各有两排四个房间。
进门不远处有一个女子倒在地上,韩楚河上前将女子翻了过来,试了一下鼻息,发现她还有呼吸,韩楚河惊觉这个女子是蔡绮梦的侍女迎春。
这时,从里屋发出了一声尖叫,韩楚河来不及多想,立刻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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