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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啊!
子莫瞪大了眼。
但似乎朝在意料之中了。
殇王不近女色,对任何女子都得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唯独对君郡主是不同的。
一旁的绯雪将脑袋凑近一瞧,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绯雪用力地咳了下,“王爷,已经到了。”
但是容渊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但君婉内心没办法保持平静将他用力往一旁一推。
容渊整个人就撞在了马车壁上了。
嘴里溢出了血丝,那唇畔泛白不已,明眼人一下子就瞧出来了他就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绯雪不免急了,她怒瞪了君婉一眼:“郡主就不能手下留点情,王爷可是从边境城快马加鞭回来的,身体受了重伤,路上更是连睡都未曾睡一下。”子莫与绯雪扶着容渊下了马车,子莫目光一凝对绯雪说道:“快,扶王爷去泡药泉。”
君婉只是往容渊的方向望了一眼,就朝着自己的兰栖各而去了。
只是她刚到了兰栖阁屁股还未坐热,子莫就来请她去为王爷看病了。
“王爷不会有事的。”
“但王爷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又有余毒侵蚀这次只怕没有想像中那么轻巧。”经不过子莫的软磨硬泡,君婉决定去诊诊看。
只不过,面对容渊体内的寒毒,君婉有一种恨自己医术太弱的感觉,鬼谷子的手抄本她已经从前到后,从后到前能倒背如流了,但是,依然没有渗透里端最为深奥的那一层秘密。
如果渗透出来了,容渊的毒就能解了。
不需要那复杂的药引了。
君婉按按眉心,朝着那一栋奢华的轩渊阁走去。
进入大殿内。
容渊正坐在药池里运功疗伤,此刻的他依然戴着面具,唇畔有些泛白而憔悴,上身半裸,小麦色胸膛上有一处新的刀痕印,看着触目惊心。
但哪怕如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很强,能让房间里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君婉步子微微一顿。
有一种不想打扰他的感触,可是,子莫就守在院子门口,一见她这么快出来肯定会追问的,君婉只能一步步朝着容渊靠近。
屋内光线明亮,光芒落在他戴着面具的轮廊上,墨发青丝垂至背后,堪蓝的眸瞳突然睁开了显得深邃不已,直达人内心。
君婉才宛似发现她盯着他恍神了,怎么会?
君婉下意识抚着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丝丝微疼了。
绝情丸就是心跳一旦过快就会心口疼,严重的话会死亡。
君婉收敛了下心神,很快恢复了平静。
“咳咳——”君婉清了下嗓子,“我来给你治伤的。”
“不用了。”容渊拒绝。
“但我来都来了,多少给你诊断一下。”
“你是真心的吗?”容渊从池中站起身将一件衣袍套在了身上,墨发上还在滴着水,全身杂染了一抹野性气盵,那一双深蓝深邃的眸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眸色很深很亮仿佛蕴含了万语千言。
“呃……”君婉一时间词穷了。
“我身为医者为病人看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君婉清咳了下,示意他伸出手给她握脉。
容渊沉敛容颜后走向床边坐下了,伸出了他的右手。
“能去除本王体内的寒毒了吗?”容渊深幽的眸子望着她,宛若天边的璀璨星辰,让人摞不开眼。
君婉闭而不答,静下心来诊脉。
这一回他的身体严重些了,脉像混沌不堪,但是,生生让他用内力压制了下来。
寒毒快要入肺腑了,顶多再过半年,殇王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冰雕人。
一时间,君婉眸瞳里掠过凝重之色,光线印着她翘挺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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