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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怎么听话讨好,也不能让母亲的目光从哥哥的身上挪到自己身上,于是原主又捡回了被自己丢掉的兵书和长剑。
此后,只要皇后指责原主习武读史之事,原主就会跑到皇帝面前“告状”,因此惹来了皇后彻底的厌恶。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原主和冉闵也一日一日长大。
自前几十年前开始,大纵就和旁边的厥国摩擦不断,两国都有或大或小的损失,直至新一代厥国皇帝登基,亲自和使节前来大纵访问求亲。
纵国皇帝就这么几个儿女,对原主也算是疼几条,可谓是下了血本了,厥国新皇不是冤大头,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厥国内乱才刚结束,再也经不起任何战争,这正是厥国新皇肯下血本的最大原因。
看着和约上一条条诱人的条件,听着国师大喜过望的批语,纵国皇帝的内心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动摇。
但纵国皇帝对原主终究还是有几分真心的疼,对于冉闵毁约的举动,虽然有所谴责,但也无力改变。
当冉闵率军攻下厥国好几座城池,厥国新皇拿剑押着原主走到城墙,勒令冉闵退军时,冉闵却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
这时,原主才真正地感到有一丝透心的寒意从脚底往上蹿,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冻住一般。
在厥国新皇的再三威胁下,冉闵终于有所动作了——对准原主拉弓放箭,箭矢就这样直直地穿透了原主的心脏。
直到原主倒下,也不曾看到冉闵的脸上有任何的愧疚和心虚。
然而这还不算完。
原主的尸体被冉闵放进了特制的玉棺,运回了大纵。
再后来,原主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运到了大纵和厥国边界的蒙山深处,被彻底封存了起来。
原主的魂魄也被束缚在了身体里,无法动弹,无法逃脱,更不要说投胎了。
后来有幸被炮灰部门捕捉到后,原主才得以有机会脱离苦海。
原主愿望有二:
一是让冉闵和国师不得好报;
二是能够无憾投胎。
阮云穿过来的时候,剧情已经快到了结尾。
接收完剧情的阮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这几个奇葩。
将吐槽的想法放到一边,阮云看着棺盖上系着的几百根红线,本来就冷淡的目光又淡了几分,带着寒夜一般的凉意。
她这哥哥倒是打得一手好主意,竟然把她封在这里,以自己的身体养其运,使其无病无灾。
虽然阮云对玄学不甚了解,但这个国师所用的困住她的法术,实际上是粗糙不堪的阵法。
阮云甚至不用去刻意描摹国师布下的阵法,就将其直接破了。
从棺材中出来后,阮云便随意地从棺材旁拿了根木头扔回了棺材里,挥手将阵法复原。
另一边,大纵,国师府。
“噗!”
一白须中年男子身着黑白道袍,盘坐在蒲团上,突然喷出一道鲜血。
“师傅,你怎么了?!”
守在门外的道童听见动静,推门而入。
“无事,你退下吧。”
待道童退下后,国师又是掐指又是拿出法器施法,然而不管他怎么算怎么做,结果都显示并没有问题。
难道真是他的错觉?
阮云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半死不活的人,但也知道自己应该是属于阴物一类的东西,从空间里取出件黑色罩袍套在身上后,阮云才从敢从地宫里出来。
嗯?没啥事?
阮云见自己站在阳光下,并没有什么不适,有些意外,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后,阮云又掏出了一面小镜子。
看着自己白得几乎透明的脸色,阮云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脱下罩袍为好。
“馒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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