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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少!”
次日,吴贤一出房门,吴巡便看到早早站在院中。
“文少都给你说了?”
吴巡,面净无须,配合一身素色青衣,光从外面长相上来看,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少爷。
“少爷都和我说了,让我以后跟着您!”吴巡体面的笑了笑,却没有半点紧张。
“那你是怎么想的?”
吴巡的事情,吴文昨天就说过了,对于这位的加入,吴贤的态度是排斥也不接受,全看吴巡自己。
不过在总体上,吴巡这个人是有才的,可用的,且能托付重任。
家生子……
吴巡已是,第六代都有了,并且从第四代开始,吴家就已与吴巡父亲吴天解了奴籍,同时将二房老太太的婢女下嫁,其母更是在太鹤镇上人称“梁夫人”!
一个曾今的奴仆之妻能称上一句“夫人”,换别家那是翻了天的事。
“……”吴巡抬起头,“感情上我不想离开文哥儿,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闻言,吴贤点了点头。
一事不忠,百事不用,人心经不起试探,也没办法试探,但整体上吴家的家生子还是极为忠诚的。
“那你能做什么,或者说有什么特长?”
人都站在这里,送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昨天的事涉及很多,家族在转型,无力照应吴贤,可洞头商会家族显然也不想放手。
甭管说的多好听,洞头商会做主还是吴家人,内里缺个自家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将吴巡送过来,就是吴家的态度。
“数算,族里的账本两年前就已经开始接触,多的不说,账本上的问题还是能看出来的!”
好家伙!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吴家四房方头,十数家老,下手是真的快准狠,人没多少,却直接占下最关键一角。
这既是在帮吴贤,同时也在牵着一根绳。
换了别人,没有个继承权,这绳子就是枷锁,真让吴巡干了可就不好跑了,可吴家日后也是吴贤,那这个位置就没问题。
吴贤不说话,吴巡知道这还不够,“还有物价,泉州的,江西的,南洋的,我心里多少都有数,同时我手下有一个班子,可快速反馈!”
“这个班子……”
物价这一块,温州路的吴贤让人开始做了,但方国珍以来一切乱套,没个半年一年的时间根本稳不下来,加上有心人炒作,这里面的来去可就大了。
吴家这个时候将吴巡送来,作用不言而喻。
“班子我只能带走一半,剩下的文哥儿还要培养,不过下半年扬州的三房要撤回来的,到时候几个老掌柜,贤少想要的话,可以分一两个!”吴巡人干净,心思也直接。
当然这是对内的,对外谁不知道吴家的吴巡是个焉坏的种,吴文早些年干过的事情,有大半就是吴巡出手断的后。
“回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我们就要离开,婆娘孩子可以带可以不带,毕竟青田到瑞安没多远!”
年初十三了,之前是想着在洞头过元宵,可当下的架势,他敢在元宵前走人,族人不依,父母不允,妹妹也要扎刺,干脆就是十六走,顺江而下十七也就能到了。
“不需要三天,明日我就已经先走,温州城乱,很多东西都要重新调查一遍!”吴巡冷声冷语,像是个没感情的机器。
“具体你自己做主!”
吴贤笑了笑,穿过院门直接消失在后院。
“没钱了!”
瞰江楼上,再次将核算的结果看了一遍,秦世安不由捏了捏太阳穴。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温州城内物价三日一变一动,事态平稳不下来,老百姓都拽着手中的钱银过日子。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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