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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管怎么说,多少喝一点!”
扶起吴文靠在床头,贴身常随吴巡端着茶碗凑到吴文面前。
吴文一手按在腹部,一手挥舞道,“不用了,真的没胃口!”
“爷!”
三天了,整整三天,二公子是真的一口都没吃。
人是铁,饭是钢。
放在往常就算咳的再厉害,怎么也要抿上几口,谁能想到用了贤哥儿的新药之后,自己少爷一口都吃不下去!
这可怎么整!
吴巡哭着嗓子跪下,“少爷,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无论如何吃上一口吧,一口就成,新药已用,夜咳减少,你不能在这倒下啊!”
什么是常随?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常随!
吴巡同吴文的关系,半点不亚于阿大,阿二与吴贤,除开是从小结伴成长的心腹忠仆,更是最亲的兄弟。
吴文按着腹部,脸色蜡黄,不过神态却显得淡然,看透了,也看明白了,两年的病魔,足以让任何一人学会成长。
“哎……”
一声长叹,病倒这个地步,活着已经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人。
一想到年年劳亦的父亲,再这两年来常伴左右的吴巡,他是真的没有去死的理由。
奈何……
“端上来吧!”
说完,吴文不带血色的手掌伸向海碗。
“大过年的,不待在岛上,跑我这来干什么?”
寒风吹拂,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寒气的汪广洋,吴贤不由揉了揉眉心。
“你难道忘了,我是被你和秦世安那畜生绑到温州来的?”汪广洋翻了翻白眼。
其他人在洞头岛上都有亲属,他汪广洋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这没亲人在身边,他过个鬼年……光看着人乐呵?
尤其再一想到,吴贤不经自己的同意,从温州路给其讨来的职务,这个年他怎么过?
“是这样的吗?”
吴贤眼皮子一翻,打着哈哈笑道,“这倒是让我忘了,既然来了那就在青田好好玩玩,毕竟你接下来可没休息的时间!”
“说说吧,泉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吴贤第一时间转移话题,半点不给汪广洋抱怨的机会。
“哼!”
一声冷哼,汪广洋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腿一翘,脚一抖,“泉州那边我都已经打通,拉了蒲家和陈家入伙,如今有车一百三十辆,行车八十辆,工坊也已开办,每日可下,开年三月左右,可提升到十辆,主要的问题还是车轮,车骨!”
“陈家?招来海中蛮夷商贾的陈家?”吴贤揉了揉眉头。
封建时代,地方势力不断做大,存在的时间越长,掌握的利益与人脉也就越广。
蒲氏称霸福建,陈家则是泉州坐地虎,从唐代便开始经营泉州,声望与南宋达到巅峰,要不是蒲氏一波将宋朝皇室卖给元朝,泉州陈家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同时吴贤要是没记错的话,元末“闽三忠”之一的陈友定,便是出自泉州陈家。
“就是你想的那个陈家!”
吴贤冲着汪广洋笔出一个大拇指,“这关系你是怎么搭上的?”
蒲家的不用说,是吴家的姻亲,没好处的事情蒲家不一定帮,可有了好处蒲家绝对不会撒手。
但拉上坐地虎的陈家,这绝对是吴贤没想到的。
泉州,东方夜港,无论是城市人口,城市规模,还是海运红利,那都不是扬州可以比。
仅宋朝的数据,泉州一城便有百万人,配合稳定的商业贸易,泉州一年便可上缴百万两的税银。
关键这商税,收的不仅少,还收不全,真正的利益不在其中根本不清楚。
在此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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