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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放下手中的教棒,吴贤双手承与桌案,“是我对事态后续推演,从根本上,我不认为方国珍所部将全数折损在温州城下。
贩卖食盐是杀头的罪过,方国珍从小跟着家人贩盐,山中密道了然于心,只要让他想带跑,对其的围追堵截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若让他带人逃进海里,今年三月堵塞海路的事就会重演!
此事我们都不需要问方国珍,问问向西,向东就知道了!”
吴贤看向霍家兄弟。
被阿左点一点,吴贤就方国珍一事上,也不在玩什么独断专行,他如今段位不足以掌握全局,但其怎么说也当过领导,从下属的想法中做出相对正确的决策,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一人智短,三人智长!
不说秦世安,仅说汪广洋,此人日后能成大明宰相,如今没进成熟期,比不了三国时期诸葛亮,但至少也不会是一臭皮蛋。
更不要说,在场还有阿左,秦世安,游庆,觉本,这些可以值得信任的老油条。
霍家兄弟对视了一眼,霍向西开口道,“浙江的情况我不清楚,但贩卖私盐一块我们还是有经验的,别看我们兄弟读书不多,被坑了好多次,但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官府想要抓咱,除非有心算无心,就像平阴那次,不然……”
“不是看不起谁,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越是大山密林,其中秘密的也就越多,方家兄弟可能带不走所有人,但想要带走心腹,我觉得毫无问题!”
贩卖私盐,这可是杀头的买卖,私盐贩子不仅要和官府斗,盐商斗,还要跟卖家斗,手上没几条秘密的路子,早就被吊城门口了,还等到被人举报下害?
“这就是方国珍最让我担心的地方。
纵观历史,各路草头王最容易被剿灭就是第一次降而复反,不同于举旗的那一刻,这次往往考虑的最多,准备的最少。
机会一旦错过,人就会总结,反省,复起之后必然更为狡猾。
眼下南北断绝!
京南之地暴乱四起,黄河以南,长江以北,水患连连,大都对于浙江可谓是鞭长莫及。
浙江行省内部官员,尸位素餐,浙东宣慰司兵马荒废,南方重兵云聚江西。
十年了,元廷都没剿灭彭党,难道还能指望浇灭卷土重来的方国珍?”
说完,吴贤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意见要听,但也不能乱听,干脆就参照历史说出自己的框架。
“对了,还有一点,为了扑灭各地的起义,治理黄河,淮河水系,元廷已经开始饮鸩止渴,大卖官位,拷捐的钦差即将进入淞沪,这个时候如果方国珍勾搭上,那我们将更难控制!”
“麻烦!”
秦世安捏了捏鼻梁,“我现在有些理解,大哥想要动手炸死方国珍的想法,因为这是最简单,最直接,且最有可能成功的方案!”
这段时间,秦世安一直不在洞头岛上,突然之间被人叫回来,他整个人都懵的!
当会议听到一半,讲真他有真有些慌。
拉法地雷的他不清楚,可对阿左这人他了解,能让阿左这位“忠心耿耿”的家仆,冒着犯上嫌疑,对吴贤进行劝建,必然是一种不曾出过恐怖火器。..
当听到吴贤准备用拉法地雷,一波炸死方国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麻了。
对于吴贤准备干的事,他们这帮兄弟都知道,为了吴贤把命丢了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但做事不能冲,怎么不计后果,至少死也要死个明白。
一切正如阿左说的那样,没聚旗最好不要搞大事,不显眼的也就算了,这种用拉法炸药炸死人的事,真当扬州的事没人知道。
“我的意见是放方国珍,争机遇,我们在扬州做的事,如今不可能没人知道,当初嫌疑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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