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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被押走的消息很快就在县城里传开了。
此时,蓝云县衙前人满为患。
连落魄住在城外的安玉山父女俩也闻讯赶了过来。
府衙堂前。
刘知奉端坐于案桌之后。
“啪!”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砸下,呼喝一声:
“堂下何人!”
苏简挺直腰杆,面色淡然,道:
“草民苏简,见过刘大人!”
刘知奉怒斥道:
“苏简,你好大的架子,你虽为李大儒之弟子,但无功名在身,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苏简反问道:
“草民无罪,为何要跪?!”
刘知奉冷笑一声:
“你无罪?乔捕头亲耳听到你说那几坛私盐与制盐器具是归你所有。
怎地,到了堂上竟不想认罪了?!
你是怕被依法处置,斩首示众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不快快认罪伏法!以儆效尤!”
苏简问道:
“刘大人,草民虽承认那些盐和制盐器具是我的,可我何时承认自己贩盐了?”
刘知奉轻哼道:
“你这厮,事到如今竟还在狡辩!来人啊!上刑!”
“慢!”苏简制止。
刘知奉道:
“怎么?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快快阐述你的罪行!”
苏简微微摇头,道:
“刘大人,现在若是上刑,可就算言行逼供了!
草民再说一遍。
我虽制盐,可没贩盐!
大燕律法之上,可说不允许百姓制盐了?”
刘知奉眉梢跳动,道:
“你这厮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带人证!”
“踏踏踏!”
衙差将报官的百姓带到堂前。
此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呼道:
“草民王四,拜见大人!”
刘知奉问道:
“王四!今日你在苏家酒馆买了什么?!”
王四道:
“回大人,去买酒,但是酒坛里装着盐!
草民自知燕国不允许贩私盐,便将这丑恶行径上报官府!”
刘知奉满意颔首,看向苏简,问道: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简没有回答刘知奉,却转头看向王四,问道:
“你再说一遍,你去苏家酒馆买什么?”
王四不卑不亢,道:
“什么再说一遍?你还敢在堂前威胁我?
我刚才说了,我去苏家酒馆买酒,里面装着的却是盐!”
苏简点点头,这才抬头看向刘知奉,道:
“大人,您听了两遍,想必已经听清楚了,这王四是去买酒的,而苏家酒馆的伙计拿错了,这才把盐递到了王四手里。
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卖盐,王四也没有买盐。
这一切,都是因为拿错而误会了!”
苏简反问道:
“大人,既然没有卖,也没有买,那么您说,这贩盐之罪,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
门外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丁当大喊道:
“对啊!我们没有卖,他也没有买,我们只是拿错了,凭什么说我们贩私盐!放了我家少爷!”
同样在看热闹的安晴讥讽道:
“哼,到底是山间野夫,半点律法都不懂,已经是人赃俱获了,却还在狡辩。
苏简今日必死无疑了!你就等着给你家少爷收尸吧!”
“锵!”
丁当长剑出鞘。
“你敢咒我家少爷,我斩了你!”
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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